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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0章 象棋故事

作者:卡卡西大人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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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一十四章象棋故事

    象棋残局是象棋的基础,正规学象棋的一般都是先学残棋,再学开局,然后中局。残局一般分为实用残局和江湖残局两种。实用残局可以在下棋时知道何种情况下可以简化局势进入例胜或例和或继续维持复杂局面,无论是例胜、例和、或维持复杂局面都需要掌握残局技巧,否则和棋和不了、赢棋赢不下、胡乱兑子造成败局!另外研究江湖残局对思考能力会有很大的提升,对中局会有很大的帮助,对开局转中局有一定的借鉴作用。

    《七星聚会》、《野马操田》、《蚯蚓降龙》、《千里独行》号称古谱的四大名局,载于《百局象棋谱》、《竹香斋象戏谱》、《心武残编》、与《渊深海阔象棋谱》等诸多象棋古谱中。

    这四局残局着法深奥、变化繁复。既是最典型的江湖排局,又是学习棋艺的经典资料,对于提高象棋实战水平,有着不可低估的作用。

    七星聚会为《百局象棋谱》的首篇,俗称“七星棋“。因双方各有七子,故名“七星聚会“,又名七星拱斗、七星同庆、七星曜影等。其棋势为:经过十多回合的“序战“之后,成为大斗车兵的实用残局,因先走一方有易胜的假象,往往使人误以为起着即可成杀局而坠入圈套。这一著名排局长期在民间流行,并有多种变着。其着法之细堪为古局之冠。素有“残局之王“的称谓。

    蚯蚓降龙:因双车虽矫若强龙,但始终为两卒所牵制故名,全谱变化着法复杂繁多,攻守相应,寓机巧于停着,闲着之中,共有三十三类变化,正变结局为和局。

    野马操田:“野马操田“局,亦名“野马躁田“、“大车马“、“管鲍分马“,简称“野马“。“野马操田“的主题是车马斗车卒,因其着法深奥,变化多端,而且一开始就有红方双车单马可以连杀的假象,所以江湖排局艺人都乐于摆设这局棋。

    千里独行古棋谱排局,四大名局之一,结尾棋势是一车大战三兵。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象棋可以分为全棋和残棋,残棋一般都有自己的套路,您只要严格按照我们的方法练习,熟练掌握每步棋的步骤,变招。这类风格独特构思精巧的江湖象棋残局大都以和局为主。

    江湖残局破解又称民间排局,源于民间,多是民间艺人的杰作,其作品有的出自古代象棋棋谱,有的源于流传民间的手抄象棋棋谱;有的是以古代象棋棋谱为蓝本,加以整理,凝炼精心改排而成。其特点是:布局结构新颖简练,给人一种随手照将即可获胜的假象,颇为诱人。实则棋路变化无穷,曲折深奥,巧设陷阱,引人入彀。

    象棋残局大体可以分为“实战残局”(全局对弈形成的残局,通常指双方局势还不能判分例胜、例和之前的一个阶段)、“实用残局”(实战常可形成的能确定例胜或例和的残局)以及“排局”(在实战残局的基础上经过人工构思编排而成的,用以表现攻、守技巧的各种局势)等三种。

    象棋排局是象棋艺术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其历史悠久,种类繁多,内容丰富,奥妙无穷,为人们所喜闻乐见。象棋排局历经数百年的发展,逐步形成了一种特殊的形式--“江湖排局”。

    “江湖排局”原称“江湖残局”,又称“民间排局”,亦称“江湖秘谱”,其来源于民间,多是民间艺人的杰作;“江湖排局”(包括手抄口传的民间排局)内容丰富多采,布局结构精巧,图势美观简练,棋路曲折深奥,着法引人入胜,富于研究价值,是象棋形成、进化与发展的必然产物。数百年来广泛流行于民间,深受群众喜爱,迄今盛行不衰。

    “江湖排局”与一般的排局相比,有其自己的特点:

    “江湖排局”都有一个诱人入彀的假象,有着诱惑力较强的“帽子”,粗看图势,似乎先走一方只要几步棋就能构成杀局或者多子而获胜,这些似乎认定必胜的着法,其实正是诈之所在,是假象,是迷雾,是陷阱;其实这恰恰是劣着,是败局之源,对方却隐伏着起死回生、解杀还杀的妙手,往往在“帽子”阶段很快就会招致败局。它正是利用了人们的思维定势,诱人陷入思维误区。

    “江湖排局”的着法,多数都很深奥复杂,攻守双方一般都有多种陷阱和解着,结局大都以和局为主(有少数红胜,甚至黑胜的),双方相生相克,解杀还杀,幻妙灵奇,着着精彩,步步生莲,丝丝入扣,变化莫测,各尽其妙,有着很强的艺术性和实用价值,即使具有相当棋艺水平者,若非深入解拆,也是不易穷其变化的。所以“江湖排局”以其特有的魅力,吸引着无数棋迷为之折腰,留连垂顾,陶然忘我,更为马路棋摊艺人所青睐,作为其谋生的法宝。

    “江湖排局”不仅盘面惊险动人,而且着法洗练,变化多端,兼有红胜杀局与实用残局两者之长,其中有些大型棋局,由于攻防变化繁多,棋路深奥微妙,胜负间不容发,着法精彩绝妙,被众誉为“高级残局”,研究这类残局,有助于分析判断形势,提高残棋功力。

    象棋之中的江湖八大残局分别是:“七星聚会”、“征西”、“野马操田”、“带子入朝”、“大九连环”、“小征东”、“火烧连营”、“炮炸两狼关”。其中以“七星聚会”为“棋局之王”,亦为古棋谱四大名局之首,这局棋的棋图由敌我双方各七子组成,结局时又多以双方合计七子组成,所以又称“七星棋”、“江湖七星”、“七星同庆”、“七星拱斗”、“七星曜彩”等。此局图势美观严谨,着法深奥精妙,变化繁复多端,引人入胜,是一则车卒大斗车兵的高深排局。但八大棋局中,着法最深奥,变化最繁复的,却是“征西”局,其难度和变化连排局之王“七星聚会”也远远不如,堪称排局中的王中之王。可若比残局局势多样,着法细腻绵密,“征西”局却又不如“野马操田”局的“车马斗车卒”难分胜负……总之,八大棋局中,各有各的变化,各有各的精妙。

    文天祥(1236-1282),字履善,又名宋瑞,号文山,江西吉安(现在的抚州)人,官至丞相,在率军抵抗金兵的入侵中被擒,囚禁在元大都(现在的北京)长达四年之久,坚贞不屈,最后慷慨就义,成为名标青史的民族英雄。

    据《宋史》记载,“天祥好弈”,他对象棋有着特别的嗜好,从小就酷爱下象棋,有空就与人对弈。据邓光荐撰写的文丞相传中记载:“公居家,当暑日,喜溪浴。与弈者周子善,于水面的意为枰,行弈决胜负。他人久浸不自堪,皆走。惟公逾久逾乐,忘日早暮,或取酒炙,就饮啖。”朱国桢的《涌幢小品》里也有同样的记载:“文丞相嗜象弈,……暑日喜溪浴,与周子善于以意为枰,行弈决胜负,愈久愈乐,忘日早暮。”不用棋盘下象棋,盲棋的创始人恐怕就是文天祥了。

    又据邓光荐所撰文丞相传介绍:“公(文天祥)平生嗜象弈,以其危险制胜奇绝者,命名自《玉屠金鼎》至《单骑见虏》,为四十局势图,悉识其出处始末。玉屠,盖公所居山名也。”从中不难看出,他的棋艺水平相当高,以出奇制胜的着法创作了四十局棋图,堪称为排局专家了。

    战争中文天祥被俘后,被拘禁在元大都的兵马司。在四年多的铁窗生活中,他奋笔疾书,著书立说号召人民起来反抗元朝的侵略行径,除此以外就是下象棋。面对死亡表现出一个爱国主义者的乐观精神。

    自清末民初以来,挚爱棋艺的有识之士即充分利用报纸这方得心应手的宣传阵地,开创“棋栏“,推介象棋基础知识,忆述棋坛掌故,传达棋界动态,弘扬民族文化,启示发展前景,以达成促使中华国粹深入人心的夙愿。此举影响深远,个中代表人物不在少数,其佼佼者如主持上海《时事新报·象棋栏》的谢侠逊、《四明日报》的冯友笙、昆山《旦报》的王正明(后享誉台湾棋坛),先后主持上海《新闻报》的谢侠逊和许弼德、天津《商报》的钱梦吾、北京《汇报》及《小小日报》的孙经存、香港《华字日报》的周德裕等,均在铺平拓宽象棋持续发展的康庄大道上,起到了登高一呼、群山响应的显著作用,青史留名,后人永志难忘。

    及至新中国成立后,国家体委把象棋列为正式运动项目,进一步提高了它的社会地位。上海杨柏伟先生在《起起落落数百秋》中曾列出中国象棋出版物历史上的四个高峰期,继以清嘉庆年间“清代排局四大名谱“与民国时期的《象棋谱大全》为主要标志的两个高峰期之后,另外两个高峰期先后出现在1956~1966年及1977~2000年。在这两个阶段,象棋活动频频举办,发行书刊量大质高,媒体热情宣传不遗余力,呈现专业性的“七刊二报“与全国各地报刊遥相呼应、相辅而行的鼎盛局面。令人印象深刻的报纸棋栏主持人有《新民晚报》的小秀、蒋是枢、张建东,《羊城晚报》的黎民良、陈幸、葛万里,《北京晚报》的吕会民,《象棋报》的陈松顺,《体育报》与《棋牌周报》的殷波,四川《棋牌报》的程明松、曾绍东,《体坛周报》的谢锐等,他们都做出了有目共睹的历史贡献。

    然而待到2004年,象棋刊物仅余两家:《棋艺》独撑危局,《象棋研究》惨淡经营、朝不保夕。棋报则全部消失,广大棋友不愿看到的象棋报刊低迷状态自此蔓延。

    正当全国象棋报刊偃旗息鼓之际,一匹“黑马“一跃而出,大有马跃檀溪奋勇救主之意。众皆惊看,原来是北京市总工会下属的《劳动午报·弈周刊》隆重登台亮相,这一天是2003年9月12日。此刊每周一期,周五出刊,最初每期最多曾占用三页四开版面,除《象棋报》外,其他专业棋报在此之前尚未见有如此慷慨大方的版主。其内容包括多棋一牌,主编兼记者的重担,全由张展先生一肩挑起。在该报创刊号“编者的话“里,张展诚恳表示:“创办此刊是为棋迷朋友服务,办刊准则是四句话,'反映棋坛动态,报道重大赛事,注重娱乐功能,照顾不同人群'。“说到做到,张展还真办出了自己的特色,和读者的距离达到了近身交流、无话不谈、心心相印的程度。至于张展是否兑现了承诺,棋友们不妨用眼前这本《象棋人生》来作查验的物证,因为书中的内容都是那时生动而翔实的写照。

    张展在象棋报刊饱经忧患之时,慨伸援手,意欲力挽狂澜,另树新枝,以“弈周刊“的独创精神,为国家级非遗项目添砖加瓦。事实上,《劳动午报》的确在一个时期内有赖于“弈周刊“的影响力才提升了知名度,从而使报纸销量有了明显的增加。棋友何左峰曾几次去建国门邮局都买不到当天的“弈周刊“,因已被一抢而光。张展的开拓性作为不容小觑,应纳入难能可贵的范畴,只可惜仍被杨柏伟先生不幸言中:“出版象棋书(斌注:或报纸)的获利在一些规模较大的出版社中所占的份额不高,不可能成为出版社(斌注:或报社)的经济支柱,往往被认为'可有可无,无足轻重'。如果出版社的领导对棋书不感兴趣,那这个'可有可无'的小项目就极有可能被砍掉。““弈周刊“在创办六年后,终因领导更换等缘由在一片惋惜声中与广大棋迷朋友遗憾告别,但这丝毫无损于对张展的正面评价。

    张展对棋艺事业披肝沥胆、急公好义的赤子之心,跃然纸上,毋庸赘述,然其功成不居的恬淡心态,尤为棋界同仁称许。思前虑后,权衡再三,愚意张展所做贡献,足堪与诸多前贤比肩而立,毫不逊色,不知众棋友以为然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