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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骁脸上的笑意有几分残忍。

他逐渐靠近姜晚晚的脸庞，无视她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一字一句将她所做的事情当众讲了出来。

“姜晚晚，从这个世界产生bug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不再是女主了。”

“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主角，只有你依旧在固步自封，把自己当成整个世界的中心。”

“为了维持自己的女主身份，撺掇周浩投资败光了他的家业，然后离开了他的身边。”

“后来，你找上我，说要和我做一笔买卖。”

“你说你可以用女主的气运，让蓁蓁的身体好转。”

“可现在蓁蓁死了，我们之间的交易并没有结束。”

说着，程骁近乎痴迷地看着姜晚晚。

“既然是你害死了蓁蓁，那你就应该为她偿命才对。”

“凭什么我的蓁蓁死了，你却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

“姜晚晚，如果不是蓁蓁，你以为我会稀罕搭理你吗？”

“你以为我是善心大发才会资助你吗？笑话，你凭什么认为我一定会在众多人里注意到你？”

“是蓁蓁在看完你的申请档案之后选择了你。”

“姜晚晚，你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直到听了程骁的话，我才明白为什么在看到姜晚晚第一眼的时候，会有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其实这件事已经是很久之前了。

那时程骁的父母想要选择几个孩子作为资助对象。

当程骁把档案交给我的时候，我一眼就选中了和我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姜晚晚。

明明比她优秀、家境比她贫困的大有人在，可我莫名就选中了她。

现在看来，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这一切都只是剧情的引导，只为了能让它们命定的男女主相遇，完全不顾其他人的死活。

我原本以为作为原书女主，姜晚晚此刻应该是痛心悔悟才对。

但我小瞧了人性黑暗的那一面，更低估了姜晚晚想要重新做回女主的决心。

在程骁一声又一声的质问中，原本惨白了脸的姜晚晚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居然挣脱了程骁的束缚，站起身来。

她看向程骁的眼中再也没有了从前的爱慕，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恨意。

姜晚晚的脸上闪过一抹嘲讽。

“你把话说得这么冠冕堂皇，难道你就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吗？”

“谢欣蓁变成今天这副模样，难道和你就没有一点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