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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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一天下午我回到家，看到霍欣坐在我家沙发上，晴晴坐在一旁对她说：“你如果不是妈妈女儿的话，我早揍你了。”

霍欣看到我回来则是跑过来拿出成绩单递给我，我把成绩单推开。

看着她书包里的换洗衣物开口道：“带衣服来做什么？”

“妈妈，我想和你住两天。”

我指向她曾经在老宅的房间对她说：“没有你的房间了。”

她走过去推开门，里面堆满了杂物。

霍欣这次没哭也没闹，指了指沙发上的沈晴：“我和她睡就是。”

我转身出屋，关上门打给了霍行洲。

“念念，怎么了？”

他的声音很惊讶。

“有空过来把霍欣接走，这里没地方住。”

我平淡地说道。

“念念，再怎么说她也是你女儿——。”

电话被我挂断。

霍欣是住不惯老宅的，外婆还在的时候，我带她回来住两天。

外婆变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她不爱吃就摔筷子。

外婆把她房间的床单晒得干干净净，她却说床单很难看，家里装修很烂，每次吵着回霍家，从没有在这里过过夜。

只有许清清可以哄好她，因为霍欣五岁开始，各种零食一日三餐当饭吃。

不给她吃，她就闹，就尖叫，霍行洲每次都会从书房不耐烦的吼道：“要吃什么就给她吃！

她不吵不就行了？”

霍欣每次都会叉着腰说：“本来就是爸爸的钱，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她们就这样一顿顿喂着零食，而霍欣肚子难受到出虚汗的时候只有我彻夜不眠的照顾她。

她却嫌弃我胖，我丑，出门只爱和霍行洲走在一起，遇到同学，她会说我是她家的保姆。

她恨我，她说：“清清阿姨比你好看还比你对我好！

为什么她不是我妈妈！

为什么我爸爸找你做老婆啊！”

“妈妈，我煮好饭了，也煮了她的。”

沈晴走到我面前对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去厨房炒了一盘大蒜叶炒腊肉，一盘手撕包菜，一碗鸡蛋汤，这些都是我爱吃的，沈晴也很习惯。

霍欣在我印象里很少吃饭，但是她今天全狼吞虎咽的扒着饭，吃完一碗，把碗递给我说：“我还要。”

我看着她出神，也许是在长身高才这么能吃吧。

霍欣见我没反应收回了手里的空碗：“妈妈，我自己去盛饭。”

晚饭过后，霍行洲也赶了过来，霍欣看到他说：“爸爸，你来做什么。”

“念念，方便出来聊一会吗？”

霍行洲看着我。

我领着他到了老宅前的石凳上。

“念念，霍欣生病了。”

霍行洲缓缓道。

“什么病。”

“胃部发现了癌细胞。”

霍行洲声音发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