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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五章 夺取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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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芳菲的双目之中,寒光如刃,变得更加的冷漠。那僵住的笑容,登时变得狰狞而恐怖。

    猛然之间,扬起右手,朝着冷流世的脸上扇去。一记清脆的耳光,无情地落到冷流世的脸上。

    黑色的血液,无声地从冷流世的鼻孔之中迅速地滑落。那一个耳光打得很重,夜芳菲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随着那清脆的耳光之声,冷流世的脸上登时出现一个深红的掌印。那一个无情而沉重的耳光之声响起,冷流世几乎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脏,随着悲

    切的绝望,瞬间化成万千的碎片。黑色的血液流到唇边,没入口中,带着浓烈的死亡气息。他第一次感觉到,从夜芳菲的身上,散发出那股带着仇恨的冰冷。双目之中的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和冷漠,就像曾经从未见过面的仇人一般。没有

    丝毫的怜悯和顾虑,只有那种噬骨的仇恨和置对方于死地的愤怒和杀气。

    “如果我死,能释尽你心中对冷氏的怨恨。”他歪着头,尽量让自己的呼吸顺畅一些。努力地挤出一丝故作的微笑,道:“我不会怪你的,我这一生,本就是为你而生,为你而死。”此时,他的心中,突然变得异常的平静轻松。从盛典之上她替自己挡刀之时开始,他便知道,自己之命,若非苟且,便是折磨。所以,不管曾经夜芳菲在他的身边有多么的霸道和任性,他都能忍受。甚至

    ,她随手取走他的性命,他也不会有半分的抱怨和恨意。

    夜芳菲的双目中,忽地滑下两道清泪,布满血丝的双目中射出两道寒光,厉声道:“十年之前,皇城之中,你在我耳边说过什么话?”

    冷流世猛然一震,随着那一个耳光,左脸之上一震钻心的疼痛刺激着他眩晕的大脑。在那一掌重击之下,那昏然的大脑登时清醒过来。

    眉头一皱,伸手抓着夜芳菲的手,咬牙道:“我记得,我当然记得。”

    夜芳菲抓着手绢,慢慢地拭去冷流世唇边的血痕,倾过身子,凑到冷流世的耳边,轻声道:“我曾与你说过,你的命是我的。在我取走之前,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冷流世顺势靠在夜芳菲的肩膀上,呵呵地笑了,唇边带着几许轻蔑的不屑,道:“此时,你不是来取了么?”

    随着马车的一阵颠簸,冷流世只感觉到胸中一股焦灼之感慢慢地变成潮热。原本麻木的四肢在那阵阵潮热之下,冰冷酥麻之感慢慢地消失。“那酒中到底有什么东西?”冷流世皱起眉头,心中带着几分疑惑。凭夜芳菲对世间医术草药的了解,若是想以毒取人性命,必然万无一失。此时,恐怕已经离府数里,按理来说那酒中之毒理应已经弥漫噬

    心。“你果然很蠢,”夜芳菲的口气忽地变得温柔,就像个喜怒无常的孩子一般,在任性胡闹之后难得的安稳平静,伸手抓过车厢上的水袋,拧开盖子凑到冷流世的耳边,道:“喝点水吧,否则你恐怕会被烧死的

    。”

    冷流世张开嘴,大口地喝着水。随着那冰冷的水进入喉咙,如同琼浆玉液一般,带着清凉的甘甜,流向肚中。

    随着那冷水的清凉慢慢地扩散开去,胸中的潮热和喉间的干痒神奇一般的消失。

    喝完水,冷流世猛然醒悟过来。自己先前只担心夜芳菲施毒之后无法全身而退,只想着设法将她送出府辖之地,好有机会逃生。饮下那袋中之水,才明白过来。那水袋之中装着的,必是解药无疑。

    猛地坐起身子,脸上带着极度的惊恐和焦急,颤声道:“芳儿,当年并非我父一人之过。你可知道,那盛典之上暗算我的人是谁?”

    夜芳菲目光一冷,唇边扬起一抹冷笑,摇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冷国丈想灭之人,要编造个理由和借口,会是难事么?”冷流世掀开垂帘,看着漫漫荒野之路,心中涌起一阵惊恐。原来,所有的一切都在夜芳菲的掌握之中。她明明知道自己必然会饮下那酒,更算准了自己必然为她安危会护送她出府。那马车之上有解药,可

    是父亲饮下毒酒必然性命不保。

    夜芳菲故意让自己护送回宫,便是为了给自己解药,更是让自己离开冷府,彻底地失去解救父亲的机会和时间。

    冷流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目中带着愤怒的血红,厉声道:“芳儿,不管你对我如何怨恨。为人之子,我断然不能看着父亲死在我的面前。”

    夜芳菲正欲开口,冷流世右手一动,迅速地封住了夜芳菲的穴道,沉声道:“休要怪我,日后纵是你将我碎尸万段,我冷流世也断无半点悔怨之心。可是现在,我不能看着我父亲死。”

    伸手迅速地伸手夺过夜芳菲手中的水袋,压低声音道:“你先回宫,三日之后,我会进宫寻你的。”

    夜芳菲咬着牙齿,厉声道:“冷流世,你果然比猪还蠢。你以为我出宫便是为了给冷国丈那老狐狸送酒的么?我告诉你,姑奶奶寻你是有急事相商。”

    冷流世低头沉思,摇头道:“我知道你有事寻我,可是此时人命关天,我不能坐视不理。你乖乖回宫,三日之后,我定会进宫寻找你。”说着,抓过夜芳菲身边的手绢,团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

    夜芳菲口被塞住,无法吐字。双目之中带着无比的怨恨,冷冷地看着冷流世。

    冷流世将水袋塞到怀中,伸手整理一下头发,凑到夜芳菲的耳边,轻声道:“芳儿,不管我父亲做过多少错事,可他终究是我父亲。”

    略带冰凉的唇,在夜芳菲的腮上轻轻一吻,朝着赶车侍卫道:“停车。”

    飞奔的马车在一阵马嘶之中缓慢停下。

    冷流世看着了夜芳菲一眼,起身钻出马车。朝着骑马的侍卫道:“兄弟,此时已经离宫城不远,因府中老父午膳之时饮酒不少,本将军得回府照看一下。元帅便交给两位兄弟了。”说着,抬手指了知侍卫坐骑,笑道:“所以,还得借兄弟坐骑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