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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 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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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特惨烈的死法让所有元老都恐怖惊诧,他们跟本就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更不知道是谁杀了肯特,以及杀死他的原因,他们想逃,但又怕出去后成为另一个目标,就在纷纷吵嚷着互相责骂时,却看到安妮面带微笑的进入大厅。

    又家族中聪明的元老,一看到安妮的表情就猜到了七八,有的却吃顿得狠,刚想用长辈的身份去责备安妮,却见脸上画着迷彩,肩上扛着重狙的二丫跟在安妮身后。

    肯特就是被人远距爆头的啊,一见二丫的这幅打扮,都知道肯特是死在谁的枪下了,就在众人鸦雀无声的看着安妮和二丫都一动不动时,安妮笑呵呵的向众人做了个中世纪女子见长辈的鞠躬礼道:“我亲爱的家人们,你们见到我不高兴吗?”

    有个30多岁的年青男人击掌笑道:“我美丽的小妹,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呀。”

    安妮向那男人又是一礼笑道:“兄长,做为我的长兄,您觉得我坐上家主这个位置合适吗?对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跟着我的女人叫二丫,是中国最高级别的护卫人员,还是我的丈夫,你们都知道的那个监督者的另一个女人。”

    那个男人摆手道:“小妹,这个家主轮到最后才是我呢,所以我对这个位置是最没奢望。”

    安妮点头,将目光转到杰拉尔德身上道:“杰拉尔德叔叔,您的身体还好吗?”

    杰拉尔德勉强笑了笑道:“还好,还好。”

    安妮又笑道:“肯特叔叔是因为要杀您,我才杀了他的,但是为了保护其他的亲人,我却不得不杀死背叛了家族的您呢?您说我们会发展到那一个地步吗?”

    杰拉尔德的脸上变了好几种颜色后才尬尬的道:“安妮呀,叔叔怎么会背叛自己的家族啊?你这个玩笑可开的不好。”

    安妮掩嘴轻笑道:“也对呀,我怎么会和自己的叔叔开这种玩笑呢?一定是有什么地方让我误会您了,您说是吗?杰拉尔德叔叔?”

    杰拉尔德呵呵笑道:“那一定是啊,一定是我们有误会了。”

    安妮点头道:“您知道有误会就好,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也许办法是在二丫那里呢,诸位长辈,你们对我当这个家主,有不同意的没有?有的话请举手。”

    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女人颤微微的坐在椅子上道:“小安妮呀,我是看着你父亲和你在我眼前长大的,你真的很像你的父亲啊,现在我们都老啦,也管不了多少事,所以如果你自己觉得当这个家主没问题,我是不会反对的,如果我不反对,那家族里也就没什么人不同意了。”

    安妮笑着眯起眼睛道:“我早该认出您了,斯丽老奶奶,您知道您现在说的话是对我家主身份的挑战吗?您是我要恐惧的理由吗?斯丽老奶奶,作为家族里最长寿的人,您的生命里见过我着样的家主吗?”

    斯丽眼角乱跳,并且不回安妮的话,安妮又笑道:“我尊敬的老祖宗,您要知道,我的身后是一群什么样的力量,您做为我的敌对方,要用什么样的力量匹敌,其实我很想开开心心的和您斗一斗的,因为那是最容易最简单的事,但我的事太多啦,多到让你们这群只懂得窝里斗的窝囊废都想像不到,你们不是想要这个家主吗?好啊,有了这个家主,你们又能干什么呢?屈服于纳粹之下,换得一口狗粮般的吃食吗?”

    青年男人嘻嘻笑道:“这就说到重点了,妹子呀,哥听你的,老人们是我们家族的宝,要奉养,要尊重,所以很多劳神的事,就不要让老人们过多参与了,至于纳粹,纳粹那里有罗斯柴尔德家族,有奥纳西斯家族,咱们过去就是想当狗,也是条连屎都吃不到的三等草狗,况且只要还有妹夫那个纳粹的死敌,我们恩菲尔德家族就用永远是不可被信任者,只有傻子才会投向纳粹。”

    安妮哈哈大笑道:“堂哥你真是说得太透彻了,但你说,我该把斯丽奶奶怎么办呢?

    那个男人呆了呆道:“你……你不会是想?安妮,就扰了她吧。”

    安妮呵呵一笑道:“听到你这一说,我就放心啦,我还以为要唱一出《凯撒与布鲁图斯》了呢,堂哥呀,家族中与纳粹暗通的人,除了杰拉尔德叔叔外还有什么人?你知道吗?”

    那个男人道:“我……略微还知道一两个,安妮堂妹,留些余地如何?好歹还是家里人啊。”

    安妮道:“好吧,我劝告大家的就是,我们恩菲尔德家已经被牢牢的绑在中国这条船上了,我们再也不可能有其他的选择,我们也再不可能,从其他方面得到更大的利益,我,已经为我们恩菲尔德家谋到了最好的位置,我的父亲,更为家族打开了一扇通往顶峰的大门,如果此时再有家族中人与敌人暗通款曲,那么就要先说服我,你这样做的利益会比我现在为家族争取的利益大,更要在武力上,打倒我那个世界的守护者。”

    对于上官风这个上帝一般的存在,整个世界都是为之颤抖的,恩菲尔德家的人更是不例外,如今能和自己的家族有这层关系,无疑是加了最重的一层保险,众人已经明白安妮为什么要如此坚决的站在反纳粹这一边了,因为那才是最保险的地方。

    利益,永远是让人最忠城的基石,包括杰拉尔德在内的所有人都想通了这个道理,剩下的,就是怎样运用自己的手段去争取更为稳固的利益了,但此时的安妮并不轻松,眼前的这个堂哥,安妮竟然发现无论如何都想不起他的名字了,甚至连他出自家族的哪一枝都忘记了,为什么自己会想不起他来?自己怎么会如此忽视身边人才的挖掘?还有,他真是自己的家中人吗?

    今天来的,都是自己上一辈的家族元老,和自己平辈的只有那个青年一个人,而恩菲尔德家族的后带子弟中,基乎没有人来参加他们的这次聚会,难道是家族的凝聚力在自己这一代年青人中不存在了,还是这些青年人压跟就看不起眼前的这些元老?

    想到这里安妮不由得一阵头疼,老人们其实还好摆弄,因为道了他们这个年纪,通常也就意味着乐天知命的时候到了,不像那些年青人,还充满了对自己未来的理想,并且急功近利。

    安妮感到,有必要把这些年青的族人们都聚到一起一次了,她要摸摸底,也想让这些年青人知道,奋斗的究竟是哪个方向,安妮很头疼,真的很头疼,甚至她都想卸下这个家主的担子,专心的陪着上官风来抗击所有敌人,因为她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所要取得的成就,跟本就不是这个恩菲尔德家族能提供的,与自己的家族协调,不过就是浪费自己的时间罢了。

    可是必竟他们是家人啊,父亲为了家族的利益一直奋斗到死,自己既然担起了这个担子,就不能不管这些傻蛋啊。

    本来安妮是打算威慑一下就走的,但现在却真的暂时不能就这么走了,恩菲尔德家的情报网必需由她本人掌控,寻找史密斯等人的任物也必需加紧,自己现在虽然身在家族核心,但恩菲尔德家说到底也只是个财阀,跟本就不能和中国政府的力量相比,看来自己最后还要靠中国的情报网络来进行收尾啊。

    史密斯此时正被囚禁在一间黑暗的地下室内,被蒙着眼堵着嘴,连手脚都被铁链缠得满满的,他知道自己输了,一败涂地,内鬼的出现让他措手不及,被内鬼安排潜入的地方竟然是满满的一个营士兵,一秒钟内就被包围,自己才几个人,所以他下令放弃抵抗,争取给每个人都找到活计。

    朦隆间,一个大皮靴的脚步声越走越近,接着门轴一想,那个大皮靴就踩着独特的韵率进到史密斯的屋中,史密斯没理他,而是故意将后背对准来人,那人轻脆的一笑道:“史密斯阁下,你有一个机会,也只有这一个机会,告诉我,那个上官风,就是沙姆巴拉洞穴置造的,而那个洞中,又发现了什么?

    史密斯还是问啥啥不知道,至于洞内发生的事,更是完全的闭口不谈,面前的这个女人终于忍不住了,这是个穿着暴露,身材爆款的漂亮女人,一头波浪般的卷曲头发下,竟然是个妖艳的亚洲女人。

    史密斯的记忆力极好,他感觉自己似乎见过这个女人,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那个女人从随身协带的一个精致的皮箱里取出了全套的拷问工具后道:“史密斯先生,您再不说,我可就亲自动手了,

    史密斯一笑,偏过脸去不在看着个女人,这个女人怒极,突然一针扎进史密斯的肩头,在这一刺痛下,史密斯浑身一抖,但这一抖也让他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个与上官风一起去过喜马拉雅山的女人,最后杀了自己的恋人,只身逃跑的那个女人林丽吗。

    林丽饶有兴趣的看着史密斯慢慢变得不清醒,她晃着自己手中的另一支针管笑道:“这个我针的不想用,但我却太喜欢这个了,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只要一针下去,就能让你们这些臭男人的原形毕露,不论多么有自控力的人,哪怕是圣人再世,都会变得丑恶无比。”

    这一针也被林丽打进了史密斯的身体,针中的药水刚刚进入血管,史密斯就感到身体一阵燥热,他吃了一惊,对于他来说,抗审问的训练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同时他对各种的强力自白剂也练出了极强的抗药性,但今天林丽给自己打的药针,却决对和从前不一样。

    在药水的作用下,史密斯开始出现了症状,全身燥热的他拼命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哪怕指甲抠进肉中带出长长的血痕,他也完全感觉不出来,而要害部位的充血涨大,更是让他难受得痛苦万分,仿佛身体里的每一条血管都要炸开一般。

    史密斯翻滚着,发出阵阵兽嚎,用一对血红的眼睛看着林丽,林丽却甜甜的笑着,也看着史密斯道:“想不想我啊,你被我打的是最强力的催情药混合着海洛因,如果不能找个女人来给你去去火,你就会全身血管爆裂而死了,我呀,是最喜欢看男人的这个死法了。”

    史密斯在痛苦长嚎,全身颤抖着不断在地上颤抖,而林丽呢,突然跳起了在尼泊尔学到的一种舞蹈,这舞姿让林丽的身子柔若无骨,每一个动做都充满了性的诱惑,林丽在史密斯面前跳着,唱着,巧笑倩夕的将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抛落在地。

    室内雪亮的灯光下,林丽那惹火的身材诱惑的扭动让史密斯的症状更加强烈,他的头脑更加不清醒了,满眼都是林丽那有如白缎般闪光的美丽身体,林丽边跳边笑道:“说吧,说吧,你不想扑进我的怀里吗?你不想和我更加深入的了解一下吗?难道,你舅为了一个别人的密秘而放弃自己最大的欢乐吗?”

    史密斯两手抱头跪地狂吼,突然,拷在他脚上并被綁在铁床上的脚镣竟然断裂落地,林丽大惊失色,刚想逃跑,就被史密斯箭一般跃起,将她扑倒在地,在林丽惊恐绝望的挣扎和惨叫声中,奋力侵入她的身体。

    在史密斯狂风暴雨的侵入和蹂躏下,林丽由开始时的奋力挣扎变成了哭泣中的绝望承受,在入侵中,史密斯发现自己越来越清醒了,而在这间牢房的监控室内,一个纳粹士兵边打着飞机边咒骂:“臭女人,你不是看不起我吗?你不是说让狗上都不让我碰吗?这回我就打开狗的脚镣,让你好好尝尝狗的滋味,臭女人,你别急,我们这一个排的人都等着你呢。”

    史密斯终于达到了快乐的顶点,也完全恢复了自己的神智,他稍稍喘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身下烂泥一般瘫软的林丽,突然拿起林丽小箱中那个春药毒品混合的药针,照着林丽的身体就打了一针,林丽一针颤抖,还没等挣扎爬起,就发出了悦耳的娇喘。

    史密斯抓过林丽的手枪转身冲出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