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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他的死是因为他实验太过疯狂，有人看不惯他才……”天命九听懂了他话里含义，再次进行分析。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足矣证明凶手的动机是什么，有了动机我们才好找到凶手。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杀人总归不好，更何况还用蛊杀人，灵体都没了，可见此人有多心狠手辣。”
天命九说着长出一口气，继续分析；“还有一点，这个人懂得收灵体，除了蛊医族，我真很难相信会有另外一种人有能力想让他万劫不复，魂飞魄散！”
聂判摇头，道出事实；“不，或许早已魂飞魄散，而不是想那么简单。”
“那人跟他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就是因为他拿活人做实验？”天命九有些想不通，就是因为这个？那这人到底是多爱管闲事？
这个年代，会有这种爱管闲事的人？她不信。
“也或许，他拿了那个人的亲人尸体做实验呢？”聂判又一语道出真谛。
亲人尸体做实验吗？既然是蛊术很高的亲人，又怎么会尸体交到别人手里，除非……
天命九一个激灵似是想到什么，有些痛苦的低喊一声；“聂判！”
聂判回眸看了她一眼，见她神情痛苦，好似想到什么，差点急刹车，稳稳停住看向她，紧张问；“怎么了？”
“我好想知道是谁做的了……”天命九双眸放空状态，直视前方，眸子里满满的复杂表情。
聂判好似没听懂，疑惑的看向天命九，见她神情空洞的看向自己摇头，那神情就好似再说，她不是故意，不是她做的。
他瞬间明白了，双拳紧握，松开后一下子抱住她；“九儿，相信我，不是你。”
她也很想说不是她，可是在商朝的记忆中，灵魂确实出现在R国一个权力女人身上，她做了很多很多伤害聂判以及自己的事情，目的就是跟母后一样，为了改变历史！改变她与聂判之间的情感纠葛。
虽然现在她又回到了现代，感觉一切步入正轨。
可如果，如果是时空交错契机吻合的话，会不会有另外一个她也凭空出现在这个时空。
两个她，两个奶奶，一个活的好好的，一个死了。
所以……
天命九不敢想下去，这种错综复杂的关系让她内心即将崩塌，她不怕对任何人，就怕遇到这种可怕情况。
难道要她亲自解决了另外一个空间的自己？
“不会是你的九儿，就算时空交错，出现另一个你，依你的个性不会拿平民百姓开刀，这不是你。”聂判不停劝说，内心肯定不是她。
“那要作何解释会蛊术，还会收灵体？世上除了我就剩下母后！况且母后……”天命九说着说着，忽然失了声，眸子略微闪躲，轻声低喃；“母后？天婴？”
“什么？”聂判听到她轻声低喃，似是没听清又似是没听明白。
天命九忽然从聂判怀里探出头，严肃道；“回中医院！”
“好。”聂判点首，启动车子，原地急转弯返回中医院。
中医院内，天婴坐在医务室深思，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女神啊，天命九啊，怎么会跟自己这么熟络？互相留了号码？
一切都有些梦幻的不可思议。
她的朋友很少，就那么几个，曾几何时她会交到这种强大的朋友？
心里除了激动就是开心，此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天命九就有一种亲切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好似她们本是一体，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