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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讨好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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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女依门规行事,吕奉先还要阻拦?”刀王宋朝,罕见史载,却是一个实打实聪明人。一语中的,将吕布拉下道德制高点后,笑看吕布那张意气风发的脸,变成了铁青色。

    这……这越女门规就是给我媳妇定的吧,各个中地。严婧在九原开府,处理汉匈冲突,算是入仕;此番帅军入兖州,算是从军;还有这世人之中谁不聊两句政治?

    当然,这都不重要,最可怕的是杀生,严婧仗剑,单为吕布一人,便是杀生无数。就在这个瞬间吕布深深的发现,严婧为他所做的,远比他所看到的更多。

    夕阳西垂,一排乌鸦飞过,哇哇的叫声,传遍北邙山。吕布就这么赤膊着上身,缓缓跪地,对脸颊肿起老高的越女道:“吕奉先带妻受罚!”

    “你没有资格!”话间,越女的脸庞仍在火辣辣的疼,看着吕布的眼神,满满的鄙视。

    严婧从吕布身后缓缓走出,跪在吕布身侧,低垂着头,等待着师傅的责罚。

    此情此景,二人四目相对,没有婆婆妈妈的对白,只有吕布起身,将严婧拉了起来,对越女道:“没有人可以惩罚我的妻子,你若执意为之,我便倾全并州之力,追杀你越女一门,至死方休。”

    完,吕布拉着严婧扬长而去。张辽、高顺对视一眼,连连上前,对四位宗师拱手,告诉他们,吕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高顺言行,比起赵云更为得体,也更为顾全大局。言语间,尽是并州的繁华,与大汉的破败,吕布宛如这乱世之中的救世主一般。

    张辽言谈没有高顺那么周全,况且年纪轻,一只手之中搀扶着越女。张郃也上前施礼,唯有若洛扫视四人之后,跟随吕布脚步而去。

    四个宗师泰斗,一众辈、后生,还能怎样?总不能赶尽杀绝吧!但是心中有气啊,尤其是越女,挨了这一巴掌,如何平息怒火。

    最终,越女的态度还是缓和下来了。吕布是个真男人,从不畏缩,知道护妻。要知道,这大汉之中,为了功名利禄,将妻子拱手相送的人太多了,痴情如吕布,大汉怎还有他人?

    但是越女心中打了一个深深的问号,便是这严婧大婚之时,她是有到场的,那时吕布与今日的吕布判若两人,究竟是为何?

    王越本身就是来和众人的,见色已晚,立即招呼众人下山再。路上,诸将才知,这四位宗师乃是路途之上相遇的。

    王越败在吕布拳术之下,而后远赴交州、西域寻此拳术,数年方归。闻听诸侯朝圣,遂赴洛阳。

    童渊则是受刘备相托,来此为故去的卢植讨个公道。刘玄德仁厚,又有相救之恩,一直与童渊有书信往来,童渊见其书,便不疑有他。

    越女则是受了曹操所托,党锢之时,越女游至洛阳,见下士人身受其祸,轻叹了一声。

    曹孟德路过,不知她为越女,好心提点。而后越女曾去曹家做客,数年来,屡有书信往来。

    得知卢植死讯,曹操与刘备一样,将此事推给了吕布。二人都知道吕布的性子,心里盼着一番大战,吕布身死。

    却不曾想,关羽修书恩师,刀王宋朝。言语中对着吕布暗害卢植之事,颇有疑虑。

    四人为至交,其余三人入洛阳,都在王越家中下榻,由此相遇。越女、童渊乃是兴师问罪,王越、宋朝却是和来的。

    下山之际,王越仍心有余悸。越女速来敬仰卢植,若不是自己与宋朝事先遇到二人,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吕布如此凶辨,又打了越女,此事又岂能如此草草了事。

    归返太子宫时,严婧仍紧紧的拉着吕布的手。这个男人,太可爱了。

    献帝就在太子宫中,见吕布下车之时,上身打着赤膊。那一身的伤痕,甚是骇人。

    “老师!”献帝漏出询问的神色。

    “没事!”着,吕布漏出笑容,问献帝道:“你可知越女?”

    “知道,桓灵二帝,屡请之不得。”着,献帝也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了,这老师莫不是又开罪越女了?

    “朝圣之日,越女在列。”着,吕布拉着严婧,返回卧房之中。

    献帝则立即吩咐人去唤张机前来,心中一直喃喃道:“越女朝圣,老师待我不薄啊!”

    一夜无话,翌日一早,吕布策马而出,直奔王越府上,此行目的只有一个,便是与越女和解。

    出行之时,严婧问他,可有把握。吕布则笑道:“不就是讨好丈母娘吗?我有经验。”

    “哦?郎君哪里来得经验?”

    吕布在严婧狐疑的目光之下,策马而出。

    看着吕布策马而逃,严婧双眼笑成了一弯月牙,对吕布道:“师傅是武痴。”

    “武痴就更好办了!”吕布策马行远,对严婧喊道。

    王越府上自有医者,越女治疗之后,便薄纱蒙面。嘴里还是气鼓鼓的,这吕奉先欺人太甚,居然大放厥词,要将我越女一门,赶尽杀绝。

    王越则是好话尽,谁让你不听我言,非要截吕奉先于北邙山上?

    直至吕布到此,越女恨得牙痒痒,令王越,不让吕布进门。

    王越出门道明原委,而后一个眼神,吕布便了然于胸了。出府门,高来高走,吕布纵身入院,便见越女。

    “师傅!”吕布轻轻的唤了一声。

    宋朝、童渊识趣的转身而走。

    吕布见越女别过头去,跑到越女面前,叫道:“师傅?”

    “竖子!”越女很不客气,白了吕布一眼,转身欲折返而去。

    “师傅!你就别生气了。”吕布的声音,要多腻人就有多腻人,作势就要去拉越女。

    越女见状,立即摆手道:“放肆!”

    “师~~傅~~”吕布继续腻道:“您大人不计人过。”

    吕布嘴里着,作势去拉越女的手。越女见状,州牧怒视吕布,此竖子如此,倒是比昨日还要恼人。

    想着,越女想要推开吕布,但是这吕布好似牛皮糖一样,就在那里,怎么推都推不开。

    他的身法,越女从未见过,无论多大力气向吕布打去,都像打在棉花上一样,被吕布卸去力道。

    越女又怎能识得,这太极推手。严婧得没错,越女是个武痴思索间。眼见吕布拳法闻所未闻,手下功夫又凌厉了几分。

    越女攻得越发凌厉,吕布心中大喜,不怕她打,就怕她不理你。吕布大喜之下,就这么软绵绵的,将她的招数尽数化解。

    怪不得这王越、童渊会败在此人手上,倒是有些意思。想着,越女不攻了,站直身姿问道:“这是什么拳?”

    “太极。”着,吕布在这院落之中,打了起来。

    “这拳法能打人?”越女见这软绵绵的太极拳,皱眉而视。太极拳虽然精妙,却不知道这软绵绵的如何攻击。

    “当然!”着,吕布在院内大吼道:“王越!”

    这子,咋咋呼呼又没大没的。王越为帝师,怎可直呼名讳。

    王越离得不远,怕这俩人一言不合又打起来,闻言立即进入院落,宋朝、童渊也紧跟而至。

    这仨老顽童!吕布眼见三人这么快就来了,就知道他们一直在不远处观瞧。这样子,像足了吕研和丢。

    “奉先唤我何事?”吕布叫人指名道姓,王越早就习惯了。

    “来,比划两下,给我师傅看看。”着,吕布拉开了架势。

    “师傅?”着,王越挖苦吕布道:“越女门下,哪有男儿?”

    “我是姑娘行不?”着,吕布略有媚态的白了王越一眼,见王越哈哈大笑,没好气的道:“赶紧的。”

    王越见吕布猴急,随手折下柳枝为剑,出剑直奔吕布。

    王越的路数,吕布太熟了。眼见一式仙人指路,野马分鬃飘然躲开,同时攥住王越的手臂,顺势一拉,而后用肩撞向王越腋下。

    这子,王越本来没那么认真。但吕布诏书忽然迅猛,随即一个飞身,躲过吕布肩头。

    吕布则死死的攥着王越持剑手臂,来回顺着王越的力道,或推、或拉,王越是攻也不是守也不是。

    “喝!”吕布看准时机,乘王越左右为难之际,一记寸拳打出,王越整个人倒飞出去。

    “这……这么近的距离?“此一招,越女、宋朝二人愣住了,如此短的距离,发出如此力道,怎么做到的?

    王越则是起身揉着胸口,埋怨吕布道:“吕奉先就会欺负老实人,故意卖个破绽给你,用那么大力干嘛?”

    “给师傅掩饰,自然毫无保留。”着,吕布笑道:“再来啊!”

    “来就来!”着,王越拾起地上柳枝,手中柳枝挥起来,上下翻飞,直奔吕布攻去。

    吕布则是闪展腾挪,但这柳枝细软,王越剑法又精妙,如何躲得开?不一会,吕布被打得抱头鼠窜。

    “停停停!”吕布一边跑,一边对王越道:“你哪里是老实人,欺负我手中没有兵刃。”

    越女则是看这吕布出洋相,看得花枝招展。童渊则对宋朝道:“这吕布武艺,全在一尺以内,若是他贴身而上,你我绝不是对手。”

    “那我倒要试试了!”着,宋朝刀不出鞘,对吕布喝道:“混子,宋某跟你比划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