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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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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来不是一个能宅的住的人,我现在这具糙汉子身体更是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想到街上游荡流浪,但凶手没抓到之前我是打定主意咬紧牙关绝不出门。

    “你在干什么?”瑞德提着大包小包东西,一推开门看着表情扭曲四肢挣扎的我一脸疑惑。

    “摸什么……妈蛋这森体又想出门了……”我松开了紧抱住腿的双手,在瑞德面前把手一摊,“鹅要你买的东西买了吗?”

    瑞德不自在地挠了挠头,“买了。”说着,他从袋子里找出了几本杂志递给了我。

    几本杂志的封面上都齐刷刷印刷着半裸或全/裸的性感美女。

    我装作很羞涩地拿了过来,感激地拍了拍瑞德的肩,“真是难为你了,为了我还得去买成人杂志。”

    “你确定看这种没营养的杂志,你的身体就会安分下来?”瑞德觉得有点不可置信。

    “确定肯定以及一定,这身体就是个猥琐男,”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思索下打了个比喻,“就好像你看柯南道尔的书就会陷入安静和沉思一样。”

    “……”

    好吧,这样的比喻似乎有那么点不太对,我吐了吐舌头,晃了晃手中的杂志邪恶地问:“要不一起看?”

    “……”

    瑞德的耳朵又悄悄红了起来,我有时很难相信一个二十多岁奔三的男人会那么害羞和纯情,不过瑞德本来就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一个IQ187的天才,天才往往比一般人更注重超越肉体进行精神上的交流。我以前身边围绕着很多所谓的官二代富二代或者精英人士,他们每日周旋于不同的美女身边,往往有一点小成就就开始耀武扬威,他们对这个世界对这个社会没有一点的贡献却自命不凡,对比起来,小博士真的是太可爱了!

    我真是越看小博士越觉得顺眼。瑞德却被我盯得非常不自在,“琳恩,可不可以管理下你的表情?”

    “啊?”

    “你的表情像想偷鸡吃的黄鼠狼……”

    “……”妈蛋!我那是含情脉脉好不好!果然长得丑就是一种原罪,除了面瘫,其它任何一种表情都可以归纳为两个字——猥琐!

    瑞德又从袋子里拿出了很多东西,结结实实的把冰箱都塞满了。

    “我这几天忙着侦破这系列连环凶杀案没时间买菜做饭,这些速食食物也够我们吃好几天的了。”瑞德一边整理着冰箱一边对我说。

    “凶手的侧写有头绪了吗?”

    瑞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恩,今天下午我们小组就会去警局发布侧写。初步估计凶手应该是三十到四十岁的成年男子,独居,有车,性格孤僻,可能有轻微洁癖,在医院工作或者有医学背景。他犯案的频率越来越快,如果没估算错,这几天应该还会作案。”

    “哦,”我从冰箱里拿出个苹果啃了一口,“他的目标还是流浪汉吧?”

    “嗯,最近的被害者都是流浪汉。”

    我一脸淡定地有咬了口苹果,“那也就是说跟我的猜想差不多,只要我不上街就不会成为目标。我现在只需要好好呆在屋里当米虫,等你们把凶手缉拿归案就可以了。”

    “嗯……可你在当米虫的同时,能不能把房间收拾下,都快成垃圾场了。”瑞德忍不住抱怨道。

    我扫了眼满地的果皮纸屑,颇为坚定地回应道:“yes,sir!”

    可这种坚定地情绪在小博士上班后没维持十分钟便节节败退了。

    哎,打扫好累……好疲惫……好困……好想睡觉……

    等我枕着扫帚睡醒后,天已经黑了。我伸了伸懒腰,站在窗前向外一看,霓虹街灯,星星点点。

    “噢!约瑟夫!约瑟夫!”

    咦?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我朝声源处一看,只见窗外不远处的小巷里,一个黑人女人正在朝我挥手,她大约三四十岁的年纪,身材肥胖,穿着破烂,梳着几个大辫子,背着一个军绿色的大背包。

    “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南希啊!”

    南希?!我这才想起来,约瑟夫不就是我这具身体的名字,因为太久没人叫都快忘记了。而这个南希,则是我的朱砂痣白月光,是我十多年前的情人。我们曾相约一起流浪天涯,结果却因为一个小争吵而分道扬镳。

    我的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手心颤的发麻,“南希,我亲爱的南希!”

    呕!我想吐!

    “嗯,是我,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南希也是一副久别重逢热泪盈眶的画面。

    我知道再这样煽情下去我的身体一定会不受控制夺门而出去跟这个南希见面。

    “不好意思,我去上个大号!”说完这句煞风景的借口,我砰的声关上了窗子。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变态故,两者都没了!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变态故,两者都没了!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变态故,两者都没了……”

    我闭上眼睛一直念叨着我新出炉的改编诗,像念着驱魔的咒语似的,以此镇定我波涛起伏的心境。

    过了约莫半小时我才真正平静了下来,我偷偷从窗缝里往外看,南希居然还没走,她站在那里愣了一会,然后放下背上的大背包,从里面拿出了破旧的毯子就地打起了地铺,看来今晚是想在这里睡一晚了。

    我挣扎着是否告诉她赶快离开这座城市,这里不安全。可是还没等我犹豫几分钟,却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到了巷子口,一个穿着西服西裤,戴着金丝眼镜,打扮的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在微弱暗黄的路灯下,我注意到他的手上戴着白色的医用手套。

    “需要我帮忙吗?”我听见这个男人向南希问道。

    三十到四十岁的成年男子……车……医用手套……上帝情结……

    小博士的话突然闪现在我脑中,我的心中涌现出不好的预感。我打开窗子,朝着南希大喊:“南希!快跑!”

    南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面前神色诡异的男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她刚要转身朝大街上跑去,那男人举起一只手,一只针管插在南希身上,瞬间她便晕了过去。男人把后备厢打开,拖着南希想要把她放入后备箱中。

    我的血液一下变得沸腾起来,脑子一乱,我竟然不由自主的从窗里跳了出去!

    妈蛋!好疼!幸好是二楼,如果再高些,我可能就会成为第一个不用杀手动手而自己跳楼身亡的受害者。

    “放开她……”我疼的躺在地上翻滚,嘴里却还在逞强。妈蛋!这幅德行居然还是个痴情种!

    我这一系列行云流水般的傻叉行为成功地吸引了变态的注意,他放下了南希,转而朝我走来。

    “哦,你是那天翻垃圾的那个流浪汉!”变态抬起我的头,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我浑身打着寒颤,悲里那个催,没想到自己那么早就被盯上了。我偷偷地把手伸进了裤袋里按下了手机上的快捷键。

    “我不是……”流浪汉三个字还没说出过,一个针管从我眼前划过,我就不省人事了。

    当我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个手术台上。我被换上了一套崭新的白色晚礼服,原本齐肩的非主流发型似乎也被修短了。

    变态站在手术台前,“醒了?你放心,痛苦很快都会过去的,你不用再在这个世界上受病痛折磨受流浪之苦。”

    在刺眼的手术灯下,变态的面容清晰地呈现在我的面前,出乎我的意料的是,他长得温文尔雅,穿着合体的黑色西服,一点也不像是个凶手,倒有几分老电影中绅士的风味。

    “我不是流浪汉!”我终于把话说全了。

    他对我的话视若无睹,仍气定神闲甚至举止优雅的把某种可怕的浅绿色液体装进了针管里。

    我慌了,嘴巴不受控制的嚷嚷起来,“我真的不是流浪汉,这具身体也不是我的……我也不知为什么我会穿到这具身体里面……我有个天才朋友对我很好……给我买吃的买喝的还给我买成人杂志……我不会受苦……不用救赎我……”

    变态因为我的话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深邃如深海的绿眼紧盯着我,足足盯了有五分钟,直盯得我头皮发麻。

    “真是可怜的孩子,我一定能找到办法救出你的灵魂!”变态怜爱地看了我一眼,放下手中的针管,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我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在一个车库里。我用力挣扎了一会,却发现徒劳无用,因为我的四肢被牢牢地捆绑在手术台上,根本动弹不得。现在只能祈祷小博士根据手机定位赶快找到我了。

    过了半小时,只见变态手捧着一本泛黄的旧书,一脸兴奋地跑了进来,他把书在我面前晃了晃,上面掉下的灰尘呛得我干咳不止。

    “找到了!找到了!我找到了解救你灵魂的方法!从此以后你的灵魂再也不会到处漂泊,无所归依了。”

    我扫了眼那本书,书页模糊不清,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上面的文字似乎是古希腊语,我一个也不认识。

    “什么方法?”如果是古代仪式祭奠的话,那么还能拖一段时间等到小博士他们来,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有隐隐觉得有了希望。

    可变态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的希冀瞬间成了空,只见他拿出了一把手术刀,眼神凌厉地看着我,“古书上说,灵魂漂浮,肉体难安。想要灵魂不再随意游走,需要骨肉分离,断掉杂念。”

    “什么意思?”似玄非玄的话,听得我一头雾水。

    “意思就是我恐怕要帮你做一个剔骨削肉的大手术。”变态用纸擦了擦手术刀,微笑着说道。

    那渗人的微笑直让我脸色惨白,浑身发寒。我吓得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妈蛋!都怪自己嘴贱!反正是死,安乐死不好吗?现在刺激到这个变态想出了这么个变态的法子折磨我。我勒个擦,我又不是关羽,刮骨疗伤都能面不改色。

    眼看着他似乎要下刀了,我慌忙喊道:“等等!你……你不如先把我杀了……再给我动手术吧。”死了十几遍,我对于死也没有以前那般害怕了,因为我深刻的明白:比死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不行,活人身上动刀才有效果!”变态毅然否决了我的提议。

    我的额角滚落下来豆大的汗珠,嘴唇微颤着:“那……那你至少也要给我打麻药吧,要不你还没动几刀我就疼死了。”

    妈蛋,我竟然在跟一个杀手讨论怎样杀我,这样没骨气的行为我想也只有我才做得出了。

    变态可能也被我的反应震惊了,他扯了扯嘴角,“你果然是特殊的,你是我杀的那么多人中最冷静的一个。你放心吧,在大手术前,一个合格的医生都会给病人打麻药的。”

    我这才稍微镇定了点,“那个……你不要从我的头开始动刀,我的头皮比较敏感……”

    “……”

    麻醉药没打多久,我就已经完全感受不到我身躯的存在,我看见变态拿着手术刀在我的胸前切割着什么,我想抗议,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的大脑一会清醒一会模糊,耳边不断重复着变态的叨叨,他似乎在念着什么:“古斯拉阿尔奇法巴巴哈……”

    我勒个擦!丫的鬼片看多了吧!

    我的意识越来越不清晰,呼吸渐渐困难了起来……我的眼睛死死盯着门口,我期待小博士能够穿着他那FBI小马甲破门而入……我期待能见小博士最后一面……

    可终究是见不到了……

    那就……下一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