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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火车风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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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诚从餐车间里要了一瓶啤酒,站在走廊里,双臂撑在车窗户上举着酒瓶肚子喝着,迎面凉风吹来,倒也舒适惬意,他心中的郁闷也渐渐烟消云散。

    “这位先生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小女子愿意奉陪。”

    明诚听到声音回头看,只见何曰也拿着一瓶啤酒站在他身后,见他回头开心得扬起酒瓶子。明诚抢过她手里的啤酒,重重在她脑壳上敲了一下,恶狠狠地说道:“小姑娘家喝什么酒,醉了怎么办。”

    “一醉解千愁。”何曰摇头晃脑念道,她走上前与明诚并排站着,歪着头说:“最近看阿诚哥总有心事的样子,你能和我说说是什么烦恼吗,就算我不能帮你解决,但多一个人分担痛苦也是好的。”

    “我……我……”明诚大囧,他觉得现在是说出心里话的好时机,但话到嘴边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他的脸涨得通红,好在现在已到黄昏,天色暗沉,也看不到他的脸色。何曰一直侧着脸,做出倾听的样子,明诚沉住气,下定决心要像个真男人一样向她表白。

    何曰原本想来当知心大姐,可是等了半晌明诚一脸僵硬,一个字都没说,如他以上种种迹象,何曰的心中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推测——难道他最近便秘?

    明诚深吸一口气,终于道:“我……”

    “你要实在不愿,就什么都别说了,咱们喝酒!”何曰自认为贴心地踮起脚尖亲热地揽过明诚的肩膀,顺势将自己的酒瓶成功偷回,“去他的千烦万恼,尽在酒中了。”

    说完她豪迈得喝了一口。

    内心戏演了半晌,好不容易就要说出口了,却被她这一吼给吓退了,明诚抱头泪奔。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啊。

    这一顿酒喝了整整一个时辰,何曰在现代经常被领导拉去参加饭局,只因她名副其实的外号“千杯不醉”,每每晚到,就拿着能装着能装一两半的小玻璃酒壶自罚三壶,立刻“艳惊四座”,大家估摸着自己身上那二两肉,再不敢去找何曰还有他领导敬酒,这一圈圈喝下来,总是对方先趴倒,不费一兵一卒就签订好了合同。

    所以当明诚已有微醺醉意时,何曰仍面不改色,还倚在窗户上不停得絮叨——“阿诚哥,上海这个地方虽好,但各方势力太复杂,你给我透透底,我们明家有没有点靠山?”

    明诚伸出手刮她的鼻子,“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怕什么,还要多大的靠山,我给你做靠山。”

    “男女有别,别动手动脚。”何曰毫不留情地拍掉了他的手。

    “你搂着我肩膀时怎么不做卫道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何曰想想也对,承认错误,“那你刮吧,我不阻拦你了。”

    明诚得意地揪着她鼻子,充分享受欺负何曰的乐趣。何曰的鼻子被堵起来了,只好拼命张嘴呼吸,明诚看到她一张樱桃小口一张一合,两眼含泪,就像一汪皎洁的月亮。他的呼吸也紊乱起来,头渐渐低下,想要触碰那樱唇一亲芳泽。

    “阿诚哥!不许你欺负阿香姐!”

    一道响亮的喊声划破天际,吓得明诚一哆嗦。明台加快速度跑过来,拦在何曰面前,虎视眈眈地看着他。明诚摩拳擦掌,阴测测道:“你是不是两天没有练格斗术,皮有些痒了。”

    “阿诚哥,我敬你是条汉子,你不可以欺负妇孺,这种行为令人不齿,不是好汉!”

    明诚知道弟弟这两天听何曰讲武侠小说有点走火入魔了,当即嗤之以鼻道:“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侠义吗,诗曰“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三杯下肚,一诺千金,义气重于五岳。某个人答应我每天做基础体能训练,昨天做了吗,今天做了吗?”

    明台没给他这番话绕进去,反而正色道:“就算我做错了,也不能证明阿诚哥你欺负阿香姐就是对的。”

    何曰乐了,平时真没白疼明台,自己就这点脑容量,这两天全搜肠刮肚给他回忆《射雕英雄传》的情节了。她为明诚开脱:“阿诚哥没欺负我,我们在闹着玩儿呢。”她举起手中的酒瓶,“看,我们在喝酒。”

    明台央求何曰再给他讲些故事,何曰拗不过他,只好和明诚打了声招呼,哄着明台回房间去。

    另一头,明镜下午补足了睡眠,晚上反而精神了,她把明楼喊进房间里,神秘兮兮地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个大册子。

    明楼翻开册子,里面全是上海商政两界的青年才俊的照片,照片后面还标注着简略的个人情况。“大姐,这是什么?”

    “这是我从徐姨娘那儿借来的,她在给明钦文物色个好女婿,我们家阿香今年也及笄了,马上就要去巴黎读书,等回来也是大姑娘了,是不是应该在出国前先物色一个?”

    明楼从未见过雷厉风行的明家大姐还有这样三姑六婆的八卦一面,嘴角有点抽搐,他劝道:“大姐的心是好的,但我们尚不知道阿香自己是个什么意思,您是不是先问问她的意见?”

    明镜深以为然,这事毕竟急不得,也得等到了上海好好策划才是,便把册子合上,重新塞回枕头下。明楼问:“您不嫌硌得慌?”明镜眼睛一瞪,“这册子珍贵着呢,花了我一个玉镯子徐姨娘才愿意借过来。”

    汪曼春在房间里窝了半日,无聊得紧,她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半天,感觉客厅没了动静,于是悄悄开了一条门缝,一溜烟跑出来钻进何曰的房间里。

    “咦,阿香跑哪去了?”

    进了房间,汪曼春才发现何曰也不在,她的心中颇为失望,眼睛却瞟到了搁置在椅背上的睡衣。这一日先被塞进木箱子里,后呆坐在明楼房间,因为怕师哥忽然进来看到不够完美的画面,她都不敢乱动,一直保持着优雅姿态。这好一番折腾,她早就累坏了,现在只想在何曰软软的床上好好睡一觉。不到三分钟,她就换上了何曰的睡衣钻进被窝,沉沉睡去。

    何曰给明台讲完故事,溜去储物间看汪曼春,喊了好几声里面都没动静,何曰想到下午明台来帮她搬箱子,汪曼春很可能是被明楼带进了自己房间,又蹑手蹑脚跑到了明楼房间前。“咦,这门怎么是开的?”她心下奇怪,打开门走了进去,里面没有开灯,她只能一边轻唤汪曼春的名字,一边摸索前进。

    何曰想找到明楼房间里的台灯按钮,不料手一挥,只听“啪”清脆的一声响,什么东西被砸到地上打碎了。何曰黑线,这打碎的不会好死不死正是那台灯吧?

    门又开了,一个身影快步走进来,何曰刚想喊大哥,却被捂上了嘴巴。明楼低声道:“别出声,我大姐就在客厅里,莫让她发现。”

    何曰“呜呜”叫,想让他松开手,明楼手上的劲很大,何曰扳了半天也没用。明楼叹气道:“你啊你,就不能老实一点吗?乖乖待着,别乱动。”

    明楼从身后一手环着她一手捂着她的嘴,何曰感觉就像自己被他抱在怀里,不由得泪流满面。汪大小姐,你可千万别这时候回来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心上人的人!

    毕竟,我只是和吴彦祖没有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