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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番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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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一个小时后刷新可替换  “动作很标准, 节奏把握得很好。”

    站在大屏幕前的萧景州毫不吝啬的夸奖冰上的女孩。

    诗涣附和的点点头:“连违规动作和抢拍都没有,很完美。”

    冰上的梅达很自信,整个比赛过程都带着胸有成竹的微笑,跟那个在更衣室里唯唯诺诺的女孩一点都不一样,花滑改变了她,那种从内心散发出来的幸福和喜悦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她结束一整套动作的时候, 观众给了她最真挚的祝福和鼓舞。

    根据规则,第一组的比赛顺序是:朱迪雅、梅达、诗涣、海娜、美国选手、瑞士选手……

    也就是说,梅达表演结束后, 接下来就是诗涣了。

    观众刚松懈下来的神经,又开始进入了高度紧张的状态, 他们本来以为诗涣会因为伤痛而放弃比赛的, 没想到她居然打算坚持到最后, 事情超出了预料, 反而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呢。

    他们在佩服诗涣的同时,内心也在揣测着她是否有这个能力完成一整套动作, 如果实力不行还带伤比赛, 稍有不慎看起来就像是在作秀,博取同情。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比包黑炭还要铁面无私的评委不会因为她受了伤就改变评分标准, 该怎么来还得怎么来。

    工作人员重新将冰面清理了一遍, 诗涣把外套脱下递给萧景州。

    萧景州看了一下她的伤口, 还是有些不放心:“丫头,实在顶不住了就将动作难度降低,没有人会怪你的。”

    诗涣比了一个安啦的姿势拍拍他的手臂:“教练,我比任何人都要爱惜我的身体,我还想继续滑冰,不会倒在这里的,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你老人家放心。”

    萧景州这一生最讨厌别人说他老,诗涣这一句‘老人家’无疑直接命中他心脏,让他恍惚了老半天,等回过神来,诗涣早就踏上冰面了。

    萧狐狸心里藏了一堆至理名言没来及发挥,觉得特憋屈,千回百转只能盯着诗涣的背影骂了一句:“死丫头!”

    那个爱忽悠人的死丫头又回来了。

    诗涣身轻如燕的滑到冰面中调好位置站好,微仰起头,位于前上方那一排颜色各异的国旗就这样倒映在她眼中。

    镜头拉近,让她那长而翘的睫毛在屏幕前清晰可见,明眸中蕴含着透亮的水光,一看就很动人,连唇角都不自觉的微笑了。

    音乐响起来,手脚同时摆动,灵活的在冰面上轻轻滑开。

    腿上丑陋的伤口被服装掩盖住,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牵扯着她的痛觉,还好,只有两分半钟而已,难度也不大,咬一咬牙也就过去了。

    第一个是阿克赛尔跳,诗涣原计划是打算在短节目中做一个阿克赛尔三周跳,另外两个放在自由滑中,可惜腿部受了伤,只能改为两周跳了。

    她借着腿部的力量和冰面的作用力慢慢地向前移动,积攒了足够的速度后轻轻一跃,蓝黑色的裙摆在空中旋转,犹如慢速飘落的花瓣被急风打了个旋,乱花渐欲迷人眼,转动两周过后单脚落地,倾长的腿微弯平稳的向前滑去。

    能继续站在冰上真好啊,连身体都自由了。

    接下来就是内勾和外勾的连续步,单足转体,既转换方向,又变化弧线,在滑到接近边缘的时候立即接一个勾手三周跳。

    观众连眼睛都不敢眨了,生怕错过了她起跳的动作,可是光的传播也就一瞬间的事,当那个优美的空中转体倒映在每一个人眼中的时候,只听刷的一声,诗涣已经飘然落地,第二个跳跃也成功完成了。

    你看,那些悲情的人设一点都不适用于她,她既有英雄护体,还有可爱的骑士引路,心里的爱装得满满的,已经空不出来多余的地方接受无端的揣测和同情。

    镜头拉远又拉近,小小的身影逐渐放大,柔韧的双臂随着音乐展开,五指变幻出各种姿势,她随着步伐转过身,对镜头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明目张胆又勾人眼球,观众很吃她这一招,不少定力太浅的粉丝扯着旗帜狂鼓掌,站在场外的海娜脸都青了。

    萧泽溢食指轻轻的点了一下屏幕中舞者的明眸,唇角微勾,像是一个又浅又淡的笑:“Is that a temptation”(这算是引诱吗?)

    他刚说完话,屏幕中的女孩已经完成了一个漂亮的联跳,这一个压轴跳跃动作本来是由两个三周跳组成的,但为了保护受伤的腿部,诗涣改成了三周接两周,没有严重的失误。

    观众已经接受了这个冰上的女孩,她在用自己的实力向全世界宣告,她就算是受了伤也可以滑得很好,放弃是什么?不存在的。

    时间不多了,诗涣卯足了劲儿,一鼓作气做了一系列的旋转动作,从跳接蹲转变为向后侧方的弓身转,身体迅速的转动,刀刃在冰面上打圈,小小的冰渣向外溅开,手脚灵活地配着节奏,如踩在冰面上的花魂者,身体弯成一个曼妙的姿态,连指尖带上了魔法。

    旋转的速度逐渐减慢然后停住,她借着腿部的力量向前滑动,充分利用冰面的光滑度轻快地飞驰,仿佛一只飞燕在紧贴着冰面飞翔,最后以一个简单的芭蕾舞姿势结束了整套动作。

    伴奏停住了,诗涣立在冰面上,脸蛋浮现出两抹高原红,心脏狂跳嘴巴微张极速的呼吸着,观众摇着手中的旗帜给她加油,掌声响了足足三秒,她嘴角上扬,露出四颗洁白的牙齿,做了一个笑脸,然后双腿一软,‘啪’的一声坐回了冰面上。

    诗涣目不转睛的观察着他细微的动作,那修长的五指沐浴在灯光下居然显得异样的苍白,诗涣记起了它的温度,那是偏冷的,只有在触碰她时才会变得灼热起来。

    她想,偏冷的五指和同样冰冷的高脚杯相碰,是否也会变得灼热呢?

    主持人小心翼翼的拿着话筒,生怕自己发出什么不和谐的声音,底下也安静了,即使是对台上的品酒师不满颇有微词的人,也相当的尊重品酒师品酒时的规矩。

    品酒需要一个明亮舒适、清静幽雅的环境,便于集中精神,稍微嘈杂的声响都可能影响到品酒师的判断力。

    明亮的灯光温和下来,萧泽溢站在桌后微俯身,姿势极其标准的托起一号区的酒杯放在眼前,漆黑的眸子看了看杯中的液体,不多时,那桃红的色彩倒映在他眼中,连瞳色都染上了妖异的红,宛如一只中世纪的吸血鬼,瞧见了令他发狂的血液,他的欲|望在升级。

    观察结束,他轻轻的摇晃了一下杯子,然后凑过头捕捉液体瞬间散发出来的香气。

    观众席中的气氛一度很紧张,大家的上身情不自禁的微微向前倾,心神难耐的等着他做最后一步。

    诗涣轻咬下唇,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外套,一脸懵逼又非常期待的看着萧泽溢。

    萧泽溢垂下眼,刻薄的唇轻触杯沿,浅尝一口,让葡萄酒轻轻滑过舌尖,十几秒后,他的神情放松下来,唇角愉悦的微微上挑,将杯子重新放回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