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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如胶似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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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两人做了那亲密的事情,但对于赤.身裸.体的在一个男人面前洗澡,即使那个是自己的男人,月牙儿还是无法做到,更是从心坎里无法接受。

    但是大半夜的也不能把他赶出去,万一被人瞧见算怎么个事儿呢?

    于是月牙儿只好让他把脑袋捂在被子里,不许偷看她!林槐之倒也乖,月牙儿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六月的天气,还把脑袋闷在被子里,热的满头大汗也不吭一声。

    月牙儿急匆匆的洗完穿好衣服,过来看他时,他已经在里面憋的满脸通红了。月牙儿无奈,道:“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呢?我让你捂住脑袋,没说不让你呼吸啊,好歹你也留点缝呼吸啊!”

    林槐之傻乎乎道:“我怕留了缝,会忍不住偷看你。”

    月牙儿又是一羞,随即哭笑不得,拉他从被子里出来,道:“你也出了一身的汗,去洗洗,隔壁屋里还有热水的吧?”

    林槐之看着月牙儿躺回床上,随手扯掉身上的唯一一件遮挡物,大大咧咧的光着屁股就往月牙儿刚洗过的木桶里走去。

    月牙儿不妨他如此不顾忌,没有来得及收回视线,惊叫了一声,拿被子捂住了脑袋,心里暗骂林槐之流氓。

    林槐之就着月牙儿洗过的水洗了洗,回头见看不到月牙儿的脑袋了,遂揶揄道:“我不怕瞧,你可以把被子放下来,再不济也留个缝,别闷着了。”

    月牙儿当即羞愤不已,猛地把被子扯了下来,转过身背对林槐之。

    林槐之在身后嘿嘿的笑着,胡乱的撩了几下水,从水桶里出来,仔细擦干净了身子,才钻进被窝里抱住月牙儿,满脸的满足。

    他仍然是光着身子的,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的环着月牙儿,脸搁在月牙儿的脖颈处,时不时的小啄一下,一会儿身体就开始有反应了,他正值年轻,又初尝人事,更是血气方刚,自然难以抑制。但想起月牙儿方才的反对,也不敢再继续了,只好把大手伸进月牙儿的小衣里聊以慰藉。

    “你干嘛!”月牙儿已经要睡着了,却被身后那家伙以这样的方式吵醒,脸羞得通红,伸手去扯林槐之的大手。

    林槐之没敢跟她使力气,但她仍然无法撼动他分毫,林槐之为所欲为的在里面摸索着,最后落在最柔软处,搓了搓,又捏了捏,直到月牙儿羞恼的声音带了啜泣,方才哄道:“不吵你了,你快睡,我就这样放着不动,真的。”

    月牙儿听到他这话,又感觉到他的大手放在自己那处不动了,稍微放了一点心,但这样睡很不习惯,又想去抽他的手,小声道:“这样我不舒服......”

    “疼么?”林槐之稍微撤开一点,但手却没有舍得伸出来,仍然贪恋着里面的风景,“我不乱动,月牙儿,你那里软软的,还很香,我很喜欢,我就这样不动,好不好?”

    林槐之讨好的亲吻着月牙儿的鬓角,说着露骨的情.话,月牙儿虽然很想骂他流氓,但心里却也是甜蜜的,折腾了一晚上很是疲惫,只好由着他去了。

    林槐之见月牙儿默认了,心中大喜,随即把大手覆了上去,正好一只手包起来,手感真是好,林槐之小心翼翼的捏了捏,见月牙儿没有再说她,只是嘴唇微微抿了起来,他幸福的傻笑了一会儿,也一同入睡了。

    ******

    两人第二日都起晚了,看到外面正直中午的大太阳,月牙儿立马清醒了过来,不过成亲刚过一日,就这般目无长辈,尤其是林槐之今日还要给岳父岳母磕头敬茶,怎么可以睡懒觉?不知道爹爹和娘亲是不是已经在生气了!

    “快起来......”月牙儿赶紧摇醒林槐之,忍着身子的不适,快速的穿着衣服。

    林槐之明显还没有清醒过来,犹自抱着月牙儿迷糊不清的嘟囔着:“媳妇儿......好困啊......”

    月牙儿没好气的又打了他一下,提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喊道:“再不起来,你的岳父大人,就要拿着扫帚把你扫地出门了,还娶媳妇呢,睡大街去吧你!”

    这下子林槐之是彻底清醒了,愣愣地看着月牙儿,不满道:“媳妇我都娶着了,怎么还要把我扫大街上去!”

    月牙儿又是好笑又是好气,起身下床一边去给他拿衣服,一边道:“你岳父岳母把他们的女儿含辛茹苦的养大,还嫁给了你做媳妇,你难道不要给他们敬个茶吗?”

    林槐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认真的答道:“嗯,是要好好谢谢他们!”

    月牙儿哭笑不得,递给他衣服穿了,又服侍他洗漱,两人都收拾干净了,这才慌慌张张的去前院见父母亲。

    两人愧疚且紧张的奔到前院,只见了正屋却没有人,月牙儿的一颗心开始下沉,莫非爹娘生了气?转身朝外跑,林槐之急忙跟上,一路跟进了林俊茂的房间。

    林俊茂也不知独自在房里做什么,见自家姐姐来了,急忙把什么东西藏在了枕头下面,一脸尴尬和警惕的看着月牙儿和林槐之:“姐......姐夫......发生什么事情了?”

    月牙儿此时哪有什么心情管他在做什么,只急急的问道:“爹和娘去哪儿了?”

    林俊茂一头雾水,老实的答道:“出门了啊,娘临走时还说了,不许我和妹妹去打扰你们,说你们昨天累了一天,要好好休息。怎么了嘛?”

    月牙儿这才松了口气,心中仍是止不住的愧疚和感动,爹爹和娘亲对她真好,哪有成亲第二天不去给家里长辈敬茶的呢,他们实在是不孝。

    “哦,对了,饭菜还给你们留着呢,在厨房里,你们热一热就能吃。”林俊茂朝低头走出去的月牙儿喊道。

    月牙儿应了一声,觉得这样也挺好,不用特别拘谨,一切都像是以前一样,好像这样过了好久的老夫老妻一般。

    林槐之这次没有跟出去,他满脸好奇的盯着林俊茂藏在枕头下的东西。林俊茂也不瞒他,把门悄悄地关上,拍着胸脯夸张道:“哎哟,真是吓死我了,我刚才正看前晚咱看的那书呢,我姐就一下子冲进来了,我还以为你对她坦白了呢,把我给吓的......”

    林槐之大大方方的走过来,一本正经道:“她没有问我,我没有说,你那书挺好的,再借我看看。”

    林俊茂:“......”

    “你昨晚试了?”林俊茂小声道,有心问什么感觉,但想到对象是自己亲姐姐,便觉得十分别扭,把那想法压了下去,护住枕下的书道,“不行,不能给你,回头给我姐瞧见,我俩就都完蛋了。”

    林槐之不知道月牙儿会不会讨厌他看这书,但林俊茂很小气是看出来了,道:“我要和你姐姐生儿子,你不是也怕她被人喷唾沫嘛?”

    “那不一样,你看看就差不多会了,这种事情,男人都是天生都会的,反正我不能给你,你要看,就悄悄的在我这看吧,只是绝对不能和我姐说。”林俊茂妥协道。

    林槐之勉强算是同意了,刚想趁机看两眼,又听月牙儿在外面喊他吃饭,只好暂时放弃,先出去吃饭了。

    经过洞房花烛夜之后,林槐之便愈发的黏着月牙儿的,吃个饭也要凑在一起,走个路也要紧贴着身子,就连弟弟妹妹看见了,都偷偷的笑话他们。

    平时在自己屋里也就罢了,当着家里人的面也这样,丝毫不知道顾忌一二,月牙儿无奈,只得撵他去地里干活。看他依依不舍,走一步,回头看三次,又可爱又好笑。

    晚上爹娘回来,对月牙儿的愧疚倒没有多在乎,只说大家已经是一家人了,一些礼节上的小事,就没有必要去在乎了,以后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重要。毕竟以后是和爹娘住一起的,以后有的是机会孝顺他们,月牙儿也就只好暂时作罢。

    母亲还把月牙儿偷偷的拉到里屋说话,把林槐之前几日在集市上挣得钱完封不动的交给了月牙儿,月牙儿本就觉得亏欠父母良多,哪里肯接。直到母亲说之前办婚事一类的花销,原本就是她的嫁妆,后面的弟弟妹妹也不会亏了去,让她放心的把这钱收回去。月牙儿推不过,也就只好勉强收了下来,心想这钱终归也要花在家里的。

    月牙儿拿着鼓鼓的钱袋回到房间,林槐之正摩擦擦掌的等在里面,见了月牙儿,就像狼见了猎物一样,一下子窜到月牙儿面前,抱住月牙儿就往床上扑!

    “哎哎哎,你干嘛啊?”月牙儿不依的挣扎着,“话还没说一句,你这臭流氓,脑子里只有那些东西了不曾?”

    林槐之初次尝到女人的好处,自然时时刻刻盼着夜晚到临,好不容易等到晚上了,恨不得立刻把月牙儿吞进肚子里去。

    “我想你了...媳妇儿......”林槐之依旧抱着月牙儿不放,蹭着她的脸,一脸“求抚摸”的表情。

    “去去去,一天到晚都在一处,你还说想我,把你那花言巧语先收起来,你去把门关上,我给你个东西。”月牙儿把林槐之推开,拿出母亲给的钱袋。

    林槐之关了门走过来,还想贴过去,被月牙儿躲过去了,钱袋递给他,道:“这可是你拿性命换回来的钱呢,爹娘都给你好好存着呢,你收好,可不要丢了。”

    林槐之疑惑地接了过来,看了看钱袋里面,见是之前娶月牙儿的聘礼,便奇怪道:“不是聘礼吗?我是拿这个换你的,怎么又还我了?”随即又紧张兮兮道,“是不是后悔把你嫁给我了?这可不行,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不要钱,我只要你,给我多少钱也不换!”

    这傻子!真是笨死了!

    月牙儿一张俏脸涨的通红,也不知是被他气的,还是给羞的,前面说的好像爹娘因为他的钱把自己卖给了他一般,后面又开始胡说八道,什么已经是他的人了,真是个深藏不露的小流氓!

    “你少胡说八道,爹娘是看你不容易,况且你如今...是林家的女婿,自然也是一家人,自不必那么客套,钱给你便收着吧,你只记得长辈的一番心意,日后好生孝敬便是了。还有,什么叫已经...已经是你的人了,给你钱也不换,爹娘怎会出尔反尔,你我既已是夫妻,自然再也不会分开,以后再不要说这样的傻话了。”

    “嗯嗯。”林槐之听着心花怒放的,忙不迭的点头应着,“我都听你的,我也是你的,我挣的钱也是你的,钱给你,都给你,我不要,我只要你就够了。”

    月牙儿的嘴微微翘着,抬眸看了他一眼,想他笨笨的也不懂得如何花钱,她们既已是夫妻,如他所说,他的便也是她的,自不必分的那么清楚:“好,反正你也不会花,我给你保管便是。”

    水汪汪的眸子里全是他的身影,林槐之只觉得那一眼勾人摄魄,自己的魂魄都去了几分,当即控制不住的再次扑了过去,寻着柔弱的樱唇,时轻时重的啃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