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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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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允你一个吻第四十五章

    司慕把她种的两盆栀子花搬了一盆去白樾的公寓。栀子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与约定”。她当初曾问白樾要不要搬一盆回去,白樾拒绝了。司慕不知道白樾知不知道这个寓意。她猜想他应该不知道,他并不是会对这种事感兴趣的人。她当初养这两盆花的时候也是偶然路过一家花店,听店主说了这花的寓意,她心血来潮就养了。说起来,她最初只是喜欢栀子的花色花香,久而久之,才爱上了这花。

    这次,她并没有问白樾的意见就把花搬了一盆过来,无论他知不知道花的寓意,这是她自己的心意。

    **

    白樾处于创业阶段,白天是非常忙的。尤其是他拒绝了和许家合作后,很多项目都很费神。不过,一到下班时间,他还是准时下班,把没完成的的工作拿回公寓做。

    这种时候,司慕就在他旁边做课题。白樾工作多晚,她就看书、做笔记到多晚。有时候,她实在困得很,就靠在沙发上睡。白樾通常是要把她抱进他的卧室去,然后继续工作,最后在沙发上睡上一晚。有时候白樾工作得不太晚,就开车把司慕送回去。

    期间,白樾没有再发现司慕有昏迷的症状,她也勉强比以前吃得多了些。白樾放了些心,但愿事实是像她所说的那样,她并没有什么事。

    **

    陆曼琳拿到补办的护照后,去白樾的公司找那天陪她一起去大使馆申请护照补办的朱鹏,想要请朱鹏吃饭,算作答谢。她去的时候也正好快到白樾公司平时的下班时间。

    不过,包括白樾在内的公司上上下下的人都非常忙。朱鹏对陆曼琳说晚上还要加班,吃饭的事只能改天。陆曼琳只好等他有时间再约。陆曼琳离开了朱鹏的办公室。

    晋江来找朱鹏。朱鹏笑叹一声,说陆曼琳竟然没有先打电话,直接就过来请他吃饭了,让她白跑一趟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晋江倒是若有所思,不觉得陆曼琳是专程过来找朱鹏的。他不知道白樾和陆曼琳到底怎么回事。不会是陆曼琳也是喜欢他们七哥的吧?他可听七哥说了现在和阿慕在一起了。对于这事,晋江也是唏嘘。大概七哥是不想破坏兄弟感情,放弃了对陆曼琳的感情,选择了和阿慕在一起。而在这之前,七哥又明明只把阿慕当作妹妹。晋江感叹人和事都是变化着的。

    果然,陆曼琳从朱鹏的办公室出来后就去了白樾的办公室找白樾。白樾的办公室门没有关。陆曼琳站在门口,看到白樾正在收拾资料,把资料装进公文包里。她看了一会儿,抬手敲了敲门。

    白樾抬头,见是陆曼琳,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淡声问:“你怎么来了?”

    陆曼琳笑道:“我是来请朱鹏吃饭的。结果,他要加班。你这是要下班了?”

    “嗯。”白樾装完资料后,把公文包的拉链拉上。

    “既然这样,那就我们俩去吃吧?”陆曼琳道。

    白樾想起来,计算一下时间,她的护照应该补办好了。他没有回答她的话,站在办公桌前抬头看着她,“什么时候回国?”

    陆曼琳没有想到他竟然对她说这个。她皱了皱眉,“既然来了温哥华,我想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

    白樾点了下头,又是淡淡道:“随你。”然后,他提起办公桌上的公文包便往门口走。

    他似乎就打算和她擦肩而过。陆曼琳“唉”了一声,看着走到她面前的白樾,皱眉道:“我刚才说我们一起去吃个饭,你到底什么意见?”

    白樾道:“阿慕在家等我。”

    陆曼琳的心头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情愫。她知道他和司慕在一起了。她看着白樾,“你和那位慕小姐是认真的吗?白樾,你知道她的底细吗?以你的身份,很多女人都想接近你,但是她们的目的都不单纯。”

    白樾要离开的脚步一顿,神色更加冷淡。

    陆曼琳又道:“慕小姐确实挺漂亮的。不过,你要是知道了真相,恐怕就不会这么认为了。白樾,你不要被人骗了。”

    “曼琳,我不希望再从你这里听到贬低阿慕的话。”白樾说完,和她擦肩而过。

    他没再喊她“六嫂”,而他也明明白白地告诉了她,他对司慕的维护。

    **

    白樾依然是把剩下的工作带了回去。晚上十一点过,司慕看着看着书就在打哈欠。白樾抬头,笑了一下,催她去睡觉。司慕摇头,笑嘻嘻地说她能坚持。白樾拍了拍自己的腿。司慕挑眉,“可以吗?”

    白樾见她这样的神情,弯了弯唇,“可以。”他和她只是偶尔会拥抱,亲额头、嘴唇,接吻的时候很少,平时,没有过多的亲密举动。所以,她这时才会这么问他,

    司慕听他说可以就真的躺在了他腿上。她举着书,还要翻书看,白樾把她手中的书抽走,“不能这样看书。”

    “那我躺在你腿上很无聊。”司慕眨着眼睛说。

    白樾两眼看着手上的文件,淡淡道:“你快睡。睡着了,我抱你去床上。”

    司慕“哦”了一声,侧了侧身,把头侧向里,伸手抱着他的腰。白樾怔了怔,身体一紧,喉头动了动,努力将精力放在工作上。

    等他把工作的事完成后,司慕早已经睡着了。他把文件放下,把她的双手从他的腰间放下来,抱起她便往卧室走。弯腰把她放在床上,伸手给她盖被子时,她的手握上他的手。他看到她缓缓睁开了眼,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工作做完了吗?”

    “嗯。睡吧,晚安。”

    司慕的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似乎想努力让自己更清醒一些,却还是迷迷蒙蒙地看着他,像是在期待什么。白樾把她握着他的手拿开。司慕瓮声瓮气地说了声“晚安”,侧了侧身子,把头朝向里面。

    而下一秒,她却感觉有人上了床,从背后抱着她。司慕又翻过了身,面对着白樾,把头埋在他怀里。

    “现在可以好好睡了吗?”

    司慕觉得白樾的声音中有些许笑意。她心跳如鼓,好像更不能好好睡了。没听到她回答,白樾低头,一只手从她的腰上收回来,然后抬起她的下巴,果然看见她睁着双眼,眼睛比刚才更加清明。他无奈道:“早知道这样你更睡不好。”

    司慕皱眉,“我睡得好。”然后赶紧闭上眼睛。

    却在她刚闭上眼睛,唇上就感觉有温软的东西压下来,紧接着,另一个湿热的东西探入了她的齿间。

    **

    几天后,白樾要参加一个晚宴。参加宴会的人是整个加拿大的商界大佬和各界名流人士。白樾的事业虽然才起步,也接到了邀请。因为,白樾即使不自己创业,白家的身份摆在那里,只称“名流人士”其实还并不贴切。

    司慕作为白樾的女友,自然是要和白樾一起出席的。司慕在宴会上看到陆曼琳并不觉得奇怪。白、魏、司、陆,这四家中的任何一家的人能出席一个宴会,宴会举办者都会觉得面上有光。

    陆曼琳看到白樾牵着司慕的手从门口走进来,想起前几天白樾警告她的话就觉得心里不舒服。她是好心劝他,他竟然用警告的口吻对她说话。陆曼琳从侍者手中拿了好几杯酒喝。

    白樾和司慕进来之后就找了个不太惹人注意的角落坐下。但是司慕却看到了陆曼琳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她看了一眼身旁坐着的正给她倒果汁的白樾,几次欲言又止。

    白樾抬起头来,看到司慕的样子,问她怎么了。司慕听他问她,便朝陆曼琳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白樾顺着司慕所指的地方看去,见到陆曼琳的样子,他果然微蹙了眉。但是,他很快就将目光收回来了。司慕见他神情更加淡,也不想多说什么。

    后来,宴会厅里响起了音乐声。宴会主人向大家宣布白樾和司慕跳开场舞。

    白樾和司慕听到后,同时一愣。他们并没有对主人说要跳开场舞的。然而,就在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他们看来。

    白樾皱了皱眉,这种事先不经过他同意的事,他通常是不予理会的。但是,不过是一支舞,他要是拒绝倒变得太不给主人的面子了。因为,能跳开场舞的其实是主人最尊重的人。

    司慕心里想的是,白樾在温哥华创业,也是需要卖别人面子的。更何况,她本来就很擅长跳舞。因此,白樾问她会不会跳舞时,她点了点头。

    **

    白樾牵着司慕的手走到舞池中央。着一黑一红礼服的两人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舞曲是维也纳华尔兹舞曲。白樾和司慕面对面地站着,白樾一只手搭在司慕的腰间,一只手握着司慕的手。前进、后退、并脚、横移等各个舞步,两人都配合得非常默契。司慕的红色裙摆随舞步而摆动,飘逸的姿态让人们目不转睛。

    一直喝酒的陆曼琳也停了酒,看着白樾和司慕两人的舞姿出了神。跳舞中的白樾和司慕还真是一对璧人。

    一支舞跳完,观众们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白樾和司慕从舞池中央出来。众人的目光却还追逐着两人。陆曼琳迎着白樾和司慕的面走去。快要到白樾面前时,陆曼琳的身子忽然一晃,白樾快步上前扶着她。

    而身后的司慕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摔倒在地。有人去把她扶起来。司慕转身,准备答谢,她的头发却忽然被人一扯,头上顿时一轻。司慕心头一惊,伸手去摸头,她的长发已经不在,低头,一顶假发正躺在地上。

    目光一直追随着她和白樾的众人看到和白家七少跳舞的长发飘飘的女人头上竟然只有稀稀疏疏的短发,顿时震惊得哑口无言。

    司慕整个人都懵了。她慌乱地站在人们震惊的视线中。她转身,惊慌失措地看向白樾。白樾的一只手正扶着陆曼琳,目光从陆曼琳身上转移到她身上。她看到了白樾惊愣的眼神。

    司慕拔腿就往外跑。

    白樾回过神来后,立即追出去。而司慕快速上了一辆出租车,一转眼就消失了踪影。

    一直到司慕的学院开学,白樾都没有找到司慕。并且,他还被告知司慕已经退了学。

    他在这时才发觉他对司慕的事知之甚少,连她的全名都不知道。那个“si”不知是哪个字。他动用白家的力量向学院查询司慕的资料,学院都拒绝透露。不光如此,他动用白家的力量去各个医院、温哥华各地,乃至加拿大各地也查不到司慕的人,并被听下面的人禀报,他们搜寻的时候,一直有一股势力在阻止他们搜寻司慕。而那股势力,他们却不知道是谁的。

    **

    中国。司焱开了一场股东会议后,听助理禀报,“小小姐突然动用了司家在加拿大的力量。”

    司焱诧异了一下,心道,这么多年,那丫头一直不许他们插手她的事,还说她要是发现他派人跟踪她、管她的事,她就不认他这个哥哥了。她怎么会动用他派去的人?

    司焱顿时就觉得事情不妙,他问助理知不知道司慕是因为什么事调用他派去的人。助理说,司慕好像是在躲人。司焱却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他让助理立即安排飞机,他要亲自去一趟温哥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