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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伯爵的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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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利普笑笑应了,曲一灯惊喜地握住他的手,虽然更想抱住对方吻一吻,但是不敢唐突。

    握上的一瞬,曲一灯一怔,这种熟悉到骨髓里的归属感是怎么回事,这具身体的主人以前也经常跟宋真亲近么,那可真让人嫉妒。

    “你以后要叫我菲利普,我是这个名字,你叫格雷,道连格雷。你也不要太开心,我们有两个问题要解决,我患了皮肤饥渴症,我需要慢慢调整,所以我有时候会做些很亲近的动作,你不要介意。”

    “这种事情天下人都求之不得,我怎么会介意。”曲一灯睡了很久,一醒来就发现这世界上只剩下自己和心上人,恨不能立刻把心挖出来表情意。

    “可是我介意,你有病只是你不知道,你患了嗜血症,总是会有想喝血的想法,所以我靠近你,你一定要忍住。”以前那个怪物是怎么控制的他不知道,但曲一灯才刚掌握这具身体,估计很容易失控,他不得不防。

    “我怎会有这种疑难杂症,有解决的方法么?”

    “暂时还没有,所以我们需要养一群猪,来供你吸血。”

    “猪?万一把我喝傻了怎么办?”

    “不会傻,你上辈子不是很聪明,都懂得偷梁换柱呢,喝个几十年也傻不到哪去?”

    曲一灯听出对方的怒气,知道这事还没翻页,不敢再多话,连忙转了话题。

    想想对方的病症,似乎能得到不少优待,他忍不住浮想联翩,拍拍对方修长的手,他有些飘飘然,“那我们以后的日子还真是……”

    菲利普冷冷看了他一眼,他骨头一酥,虽然对方换了紫眼珠,但他爱的那股子凶劲一点没变,他不敢再惹对方不快,立刻改了口,“还真是艰难,我们两个病人要相互扶持才是。”

    菲利普点点头,去厨房拿了早餐,教他如何吃饭。

    曲一灯没辜负他的话,聪明到一点就通,衣食住行的教导上省了他不少力。

    晚上睡觉两人没有分房,对方恪守君子之礼,只差在床中央放碗水证清白。

    菲利普呼唤系统,这个怂货就没在那怪物面前出现过,导致他被关在黑屋里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系统很快给了回应,“这个世界的任务基本完成了,只要完成虐点就够了,”他不自觉顿了一下,夸张地惊呼一声,“只有1000虐点了哦。”

    菲利普怎么不知道系统的尿性,“说吧,为什么骗我?”

    “我哪里骗你了,这个世界虽然没有任务,但是为了效率我必须改进方案,不然落后就要挨打,好疼的。你看我告诉你具体任务之后,你虐的位面之神多爽,任务进度达到全体系前三呢。”系统很是得意,语气带着满满的自豪。

    菲利普心头火起,却按下不发,准备多套出一些话,“原来你早就知道位面之神是谁啊?”

    “那当然,不然我怎么会让你保护伯爵。”

    “其实所有的任务都是你杜撰的,真正的任务只有虐位面之神?”

    “这个世界的位面之神的能量不稳定,不能发展其他任务,只有虐点需要满足。”

    菲利普恶狠狠瞪着虚空的地方,恨不能把系统活吃了,如果对方把一切信息都告诉他,那他何必非得逼格雷跳水,结果不仅格雷死了,自己还被怪物折磨,对方居然还洋洋得意,本来就是个没感情的东西,居然玩弄起感情来一套套的,还为了自己的阴谋自得,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存在!

    但他拿系统没有办法,他发誓,如果之后有机会,一定要把这一切百倍偿还在系统身上。

    现在他也只能拖延任务来报复对方,但总比什么都做不了好,他深吸一口气,决定今晚让曲一灯爽爽,看已经完成的虐点能不能抵消。

    曲一灯是个恨不能把菲利普挂在腰带上的,虽然菲利普努力改掉自己的依赖性,但他们还是像连体婴一样生活。

    菲利普的病早就好了,但他发现这病传染,曲一灯开始有皮肤饥渴症了。

    他们正在吃早饭,曲一灯面前只有一杯“葡萄酒”,菲利普就不同了,山珍海味堆满了一桌,都等他临幸。

    曲一灯嫌弃地推开自己的被子,眼巴巴地看着菲利普塞嘴里一块奶酪,他哼唧起来,“我想喝奶酪味的。”

    菲利普又吃了一块牛肉。

    “我喝牛肉味的。”

    见对方不搭理他,他插起一块鹅肝送到菲利普嘴边,等到对方吃掉了,他就放下叉子,一脸渴望地张大嘴对着菲利普。

    菲利普差点被鹅肝噎住,但他绝对不会吐出来送到对方嘴里的,他一开始怜惜对方失忆了那么久,人生地不熟,对他颇多照顾,后来对方就蹬鼻子上脸,比那个怪物还不知羞耻。

    “你干嘛不喂我,礼尚往来都忘了么?”曲一灯指控他,眼神哀怨。

    菲利普不看他,专心用餐,忽然他的脑袋被人抬起来,强硬地对上另一双眼睛,绿眼睛下面的嘴朝他开炮,“看着我,你都不看我,我到底是不是你的情人,你忘了你昨晚在床上说什么了么?你不爱我了,你变了……”

    段子一般的话一串串说出来,菲利普揉揉额头,“你怎么和以前一样……”想到那个少年,他忽然闭紧了嘴。

    曲一灯疑惑地问,“我以前什么样子?”

    菲利普敷衍地嗯了一会,端起猪血递给他,“快结块了,你趁热喝。”

    曲一灯狐疑地打量着菲利普,看他垂下眼更觉得不对劲,他坐到对方腿上,抱住他的胳膊,得意道,“不管怎么样,他总是没我这般亲密对你,更不会有我这种爱到舍生忘死的疯狂。”

    殊不知这话就像利箭一样戳到菲利普心上,他颤抖地吸了一口气,“明天穿那件粉红色衣服吧,我看着挺好看的。”

    “可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啊,我是男子,穿粉红是不是不合适?”

    “没有,你穿粉红自有一番韵味,我很喜欢。”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对那一橱子粉红其实甚和心意,都要以为是我自己挑选的了。”曲一灯眨眨碧眼珠,笑成两条弯曲的小蛇,望着菲利普,似乎要把他吞掉。

    菲利普毫无察觉,他心里乱成一团,最近一灯越来越像格雷了,总是在自己不搭理他时使些小性子,就像没了自己就不能活似的,他有时候都要以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格雷,毕竟他没怎么和一灯相处,但和格雷倒磨合了一个多月,“你去帮我拿书,我放了书签的那本。”

    曲一灯身法神速,一个眨眼间,就从隔壁拿到书返回了。

    菲利普看起了书,阳光懒懒晒着,院子里小猪哼哼,他一身骨头都要软化了,舒服得很。

    格雷却不甘心,一会还好,可对方忽然半个小时都望着书,不看他一眼,

    他怎么能忍受,难道书比他更重要,比他更有魅力么?心里的恐慌感让他非得做点什么,不然难受得就要发疯,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简直毫无反抗之力,他觉得自己被人控制了。

    菲利普脑袋一疼,被人掰着跟对方直视,对方一脸深恶痛绝的表情,神经质地吐出三个字,“看着我,看着我……”

    这都是这个月第三十五次了,他熟练地扭住对方的耳朵,“你说我爱不爱你?”

    曲一灯疼得眼泪汪汪,“爱得好用力。”

    菲利普放柔了表情,“那把书还给我。”

    曲一灯从小没对谁亲近过,看对方语气轻柔,竟然破天荒的委屈起来,他不会撒娇,却自发地哼了哼,“eng eng。”

    菲利普抄起床边的铲子砸过去,“我让你学他公主病,去,把猪圈铲了去。”

    曲一灯苦着脸求饶,“女仆被我赶走之后,猪圈有三天没清理了,我怎么能受得住。”

    “难道我去?”

    “你看书,我去,那个,你把我耳朵松开,我才能去。”

    菲利普听着系统开心地报数声,刚弯起的唇就放下了,看来以后还得惯着对方的公主病了,再怎么也不能让系统得意。

    曲一灯发现自己的伙食好了,菲利普注视自己的时间变长了,当然最重要的是,传宗接代的任务很方便完成了。

    天佑曲家。

    有一天菲利普起床时,发现总是缠在他身上的曲一灯不见了,床边放着一张纸。

    “恩人,听说你被吸血鬼绑架了,我说过你要有事,我豁出命也会报答,但是最近心血鬼和狼人签订了休战协议,我没正当理由不能去救你,除非你是我的夫人,我才能有个名头,你要是愿意嫁给我,就对着月亮叫一声,我会听到的。”

    菲利普哭笑不得,要是让曲一灯看到还不知惹出什么乱子,他刚想撕掉,忽然门被推开了。

    “气死我了,一群野狼在咱家前头乱逛,居然还有个能说话的,说你是他的人,我差点就扒下他的皮了。”

    菲利普听见他和狼群打起来了,把他拽过来仔细打量,幸好没有被伤到。

    手里的纸被抽走,曲一灯看了一眼脸就黑了,“他居然还想着抢走你,”他皱皱眉沉思了一会,忽然怀疑地看向菲利普,痛心地问,“你不会跟他之前有过一段吧?”

    “是啊,那时候你还小,我就找上了他。”

    曲一灯头都要炸了,他瞪着菲利普,想抓住对方肩膀,又怕自己失控抓疼了,急得抓耳挠腮,满脸通红,不见往日的潇洒,半天憋出一句“你别跟他走,我也是很抢手的。”

    菲利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曲一灯急了,脱口而出,“我跟你说,我走在路上男人都嫉妒地看着我,想用眼神杀死我,女人都爱慕地看我,想用眼神捆绑我。”

    那一瞬间,菲利普以为自己看到了那个神采飞扬的格雷,还有随后露出的红耳朵,这时候再看,不像羞涩,却是心尖上的一滴血,艳艳的,滑向死亡。

    他猛地抱紧了旁边的人,不去管对方到底是哪个。

    菲利普很快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曲一灯却永远是青年的模样。

    “我死了,你要怎么半?”菲利普问半跪在他身边的青年。

    “我是吸血鬼啊,我能陷入沉睡,直到你回来我才再次醒来。”

    听到对方说自己是吸血鬼,菲利普微微一笑,“怎么不装了,都快要装到我进棺材了,又自己暴露了,你慢慢地向格雷的性格靠近,不就是想我接受现在的你么,曲一灯,或者说格雷,我说的对么?”

    青年苦笑,他的确有了两个人的记忆,但一个有罪,虽然对方认为伤害他的是怪物,但他还是害怕会被揭穿,只好承认自己是曲一灯,没有其他记忆。但他不甘心自己只能有一半被爱着,所以他慢慢地把格雷的性格表现了出来,他以为天衣无缝,但对方还是发现了。

    “那你能不能原谅我?”青年的眼底带着哀求,还有点小心翼翼,不敢把哀求表露地太明显,生怕对方觉得自己不配。

    “这个啊,你那么聪明,又是偷梁换柱,又是瞒天过海的,你猜吧。”他安详地微笑闭眼。沉睡那么无聊,他总得给对方一点有趣的事情,让他头疼个千百年的。

    不然,凭他呲牙必报的性格,怎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