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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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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东西在腰带上冒出了一截,萧阅拿出来一看,竟是一块玉珏。

    “殿下,一应物品已备全,容奴才给殿下宽衣。”

    萧阅纳闷着,便听一太监极其恭谨小心的开口,忙将手一握。与此同时,另一名小太监便手端着一圆盘弯着腰过来。

    那圆盘本是用来放太子沐浴时,身上的一些贵重物品,例如玉佩玉璜等物的。萧阅想了想,还是将这玉珏握在了手中,并为所动。

    那小太监也自是会意,立马退了下去。接着,先前开口询问的太监,便上前一步给萧阅宽衣解带。

    他一动,身旁几个小太监都跟着动了起来。

    一人撩发,一人解腰带,一人解外袍,一人脱靴,不过眨眼功夫,萧阅身上便只有一件里衣同亵裤,待最后,连里衣也被脱下了。

    “等等。”见一太监蹲在他面前欲要脱他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萧阅喝止了他。

    几个太监的动作全都停了下来,继而噗通跪在地上。萧阅汗颜,我有这么恐怖吗?

    “你们都先下去吧。”

    实在是不习惯这样被人伺候,尤其是所有人都盯着你这么一具光溜溜的身子。对此,萧阅感叹,自己不是享福的命。

    “回殿下,娘娘吩咐,不管您到哪儿都得有人跟着,绝不能让您独自一人。”那太监跪在地上回禀。

    萧阅知道皇后的用心,只是这样一来,岂不是自己上个厕所都得有个人守在身旁,那怎么拉的出来?

    只是,总不能一回来就拒绝了皇后的好意,更何况,太子被人伺候洗澡当是最平常不过的事。

    正有些为难之际,萧阅感觉有一道视线一直盯着自己,忙抬头朝那视线看去,继而咧嘴一笑,忙道:“那他留下,你们都下去。”

    几个太监互相打量了一眼,见不是自己周围这几个人,均有些好奇,却也不敢私自抬头逡视,口里道声是,便都退了下去。但也只是退到了外间,若里头有什么动静,外间当听的一清二楚。

    “你怎么在这儿?”见人都退光了,萧阅忙从玉阶上下来朝前而去。因着有些兴奋,连自己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略有些透明的亵裤都给忘了。

    “殿下。”骆少津一面脱了身上裹着的太监服和太监帽,一面也朝萧阅走过来,但见萧阅这一身形容,嘴角不经意一扬。

    萧阅全然没注意这些,忙将手上玉珏展开在骆少津面前,道:“方才一宫女塞给我的,你瞧瞧,是何用意?”才回来,萧阅对这地方全然可以用人生地不熟来形容,奈何这地方一没互联网二没114,想要取得信息来源,目前只能靠骆少津。

    骆少津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萧阅忙朝外间看了一眼,会意的点点头,却见自己的属下盯着自己,并道:“殿下当心感染了风寒。”

    “啊?”萧阅顿了一瞬才想起自己现在和光溜溜的没啥两样,顿觉有些不好意思。

    倒不是他腼腆,若这是一具成年男性的身体,并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那他是不介意给骆少津这样的美少年看看的。可关键就在于这还是一具发育不全的身体,被骆少津这样看着,岂不是成了,自己被他调戏,而不是他被自己调戏。

    啊呸,萧阅你在想什么!

    “待我着衣。”萧阅回身便欲要去拿自己的衣服,却发现,衣服都被方才的太监收走了。

    额...

    “属下伺候殿下沐浴。”

    “啊?”

    萧阅听骆少津很是正经的说道,便想起了和骆少津第一次见面,自己在他一人面前洗的那回澡。那场景,就是到现在自己都还记得当时那十分尴尬的心情,原打算将其抛之脑后别再想起,哪知骆少津方才那话将他那‘不堪’的回忆都给勾了出来。

    “这不好吧。”萧阅往后退了一步,老子再不济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你就算再小也已过十四啦,而且你的心智绝对能在你本来的年龄上加十岁。所以,这样真的不好,老子不想猥琐正常的美少年,祖国未来的花朵。

    但萧阅在心里呐喊的同时,骆少津已走到他身边;双指搭在那亵裤上,夹着裤边轻轻一拉,那亵裤便顺着萧阅两条滑不溜秋的腿,落到了脚踝。

    至此,萧阅第二次在他家属下面前光的只剩一头乌黑长发。

    “殿下,请。”

    骆少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萧阅木着一张脸,只得转身朝那冒着氤氲之气的浴池走去,当整个身子都泡在这温暖舒适的浴池内时,萧阅还是下意识的闭眼舒服的吐出一口气。

    而骆少津说伺候他沐浴,还真不是说说而已,他的手就在萧阅泡在浴池中的同时,已搭上了他的肩膀,正拿着搓澡布替他轻柔的搓洗。

    自家属下真是够贴心。

    “渠阴候想见殿下。”骆少津跪坐在萧阅身旁,一面进行着手上动作,一面轻声继续着萧阅方才的话题。

    “苏桀?仪贵妃的父亲?”萧阅有些吃惊,他记得骆少津说过,这渠阴候久不入朝堂,只在江湖潇洒,且与自己这个太子素未谋面,看来这次是要为仪贵妃求情。

    骆少津点了点头,萧阅却道:“你怎么知道?”

    话才说完,萧阅便听骆少津没忍住笑出了声,“那玉珏上刻了一个苏字。”

    萧阅忙将放在浴池台子上的玉珏拿起一看,上头果真有一个苏字,且苏字下面还刻有一道划痕,瞧着那痕迹像是才刻上去的,且那痕迹的两旁隐隐是花卉的纹路。

    “他的意思是,一日后的戌时在花园一见?”

    萧阅看向骆少津,骆少津会心一笑。

    “他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去?”虽然知道这渠阴候定是为了要给他的女儿仪贵妃求情,只是,对一个素未谋面之人,且那人还是太子,他此举未免太自信了。一个不小心,他自己都得搭进去。

    “他不知道,所以,殿下想去就去,不想去便罢了。”

    难得骆少津给了自己一次开放性的选择,萧阅倒还有些不习惯。只是,自己倒真的不想去,能少一桩事便少一桩,于来日撤退有益,更何况,他一定找过了帝后,且被拒绝。

    萧阅心里暗叹一口气,这才问道:“你方才去哪儿了?”可话才落,便感觉双腿痒痒酥酥的,低头一看,骆少津不知何时已入浴池中,而那拿着搓澡布的手已经伸到了自己双腿间了。

    冷静,要冷静。

    如何冷静,一个喜欢男子的男子,正在被一个美男子搓洗那个地方了,虽然那东西目前还只能算只小鸟,但它主人的心理却是只大鸟啊。

    “去见一个老友,交代一些事。”

    坑爹的是,他家属下没有一点诱人犯罪的觉悟,真是亏得自己这身体还小,不然萧阅觉的自己肯定控制不住生理现象。

    “那怎的又穿成这样出现在这儿?”萧阅装作淡然的问道,双腿却向外一动,本意是想将骆少津的手甩出去,却不知怎的力度没对,变成了双腿一夹,愣是将骆少津的手给夹在了自己双腿之间,且正中‘红心’。

    萧阅觉的自己的脸肯定红了,饶是曾久经沙场,可这样的情况还真没出现过。

    萧阅尴尬的不知该说什么,却听骆少津脸不红心不跳语速未有任何变化的启唇道:“殿下,您把腿分开些。”

    萧阅:“......”

    不知怎的,越是这个时候,萧阅倒不好意思让骆少津别搓了,只得分开腿,任由他继续动作,而自己努力保持着清心寡欲的状态。

    萧阅一直告诉自己要充满正能量,不能太污了,属下只是无意为之,而自己却想的如此污力,这是对不起长的跟花一样美的属下的。这想法萧阅挂在脑门上时刻提醒自己,直到几年后的那一夜才彻底看清了自家属下的真面目。

    “殿下不是让属下时刻陪着您么?”骆少津手一动,便接上萧阅先前的问话。

    萧阅反应了下才知道他在说什么,顿时满头黑线,“其实,不用这么尽职。”

    “最后的时日,尽职些无妨。”骆少津说的很是自然,萧阅却立马抬头望着他。

    可不等他再问,外间便响起一太监的询问声,可要着衣。骆少津也在此时说了一句,差不多了,再泡下去,水就凉了。

    所以,萧阅便没有问的出口。

    夜间,靖文帝大设宴席,亲执着萧阅同皇后的手一同入席。

    众嫔妃皇子和一应大臣皆都跪迎。

    真假太子一事,随着萧阅的回来,算是告一段落,其中株连了许多人,光太监宫娥便被杖杀了近百。萧阅听闻这个数字时,心中为那些堪称无辜的人真诚的默哀了三分钟。只是,这个时代本就如此不公与残酷。

    而那冒充的假太子已于那日被斩首,仪贵妃目前也在冷宫待罪。

    其实萧阅是很想见见那位假太子的。据说,那假太子连说话语气都与‘自己’几乎一样。若不是皇后起疑,骆鸿暗中派人日夜监视,见其终有一日受不住人皮面具的窒息,将其偷偷拆下来透气之时被亲眼瞧见,就连骆鸿都无法相信。当真没有一点破绽。

    只是,他一死,萧阅连个请教的对象都没了。如今面对着宴席上不停来向他敬酒致歉的皇子公主,萧阅真是连应付都不知从何下手,索性便依着自己的性子来,倒显真诚。

    这些个皇子均年长于他,全是他的兄,不过好在皇帝只生了四个儿子,不然他恐怕是真的应付不过来。

    好不容易熬到这场压惊接风庆功于一体的宴席散去,靖文帝却将他传召至勤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