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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初识归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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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那个,据说唯一能藉此进入隐士村、也就是“向导”所在的村庄,血止杀皱着眉看着地上的坑洼和牛羊粪。

    真是十分不想走进去。

    不是所有村子都如城镇,亦或者曾经人来人往,所以村民还算注意的桃花村那般干净。

    大多普通村寨,其地面都是凹凸不平、又脏又乱。除了猫狗牛羊的粪便、集市留下的垃圾,甚至地上还会出现人的便溺。

    有急的小孩子,往往是不顾环境,往路边地上随地一脱裤子,就开始解决三急的。甚至……有些不道德的大人也如此。

    有的房屋门口,还能看到一大片水渍,混合着尘土,泛着浊色,掺了家畜和鱼的血,散发着血腥味。门口往往是堆积了鱼鳞鸡毛,脏兮兮的还长着绿色、白褐色霉斑,粘连着土地结成一个硬块。幸而这是寒冬,不会散发太多异味。但那味道也绝称不上好闻。

    涉云真皱着眉绕过一滩水洼。

    像是被牛羊踏出的坑,又被马车碾过形成的。积着散发着异味的污水,隐约可见冒头的牛羊粪。

    真是恶心……

    血止杀越发觉得自己受了委屈,不禁报复性的想,找到那家伙后,一定要狠狠折腾对方一通,不然,真对不起自己受的罪!

    再加上自己为了那家伙付出这么多,甚至还下了决心逆天……哼!那家伙不补偿自己,简直对不起天地良心!

    丝毫没有考虑到自己本就是对方的本命法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血止杀强硬的给涉云真冠上了几笔人情债。

    还是不还不行的。

    走到村子中央,血止杀终于见到了那个简陋的茅顶茶棚。

    很寻常的茶棚,不过分破烂,也不干净整洁。

    几张小桌子零散的摆着,桌子旁有简陋的小长凳,中央有一张单另的方桌和凳子,后面坐着个灰蓝袍子巾布头冠的说书先生,正在小口小口喝着茶。

    血止杀走进去,一个擦桌子的小伙计看他一眼,笑着说,“对不起先生,正午歇业,没有茶水。”

    ……

    那笑真难看。血止杀忍不住想。比涉云真笑的难看多了,脸上的皮都是硬扯起来的,一看就是假笑。

    血止杀回想着之前泗川土地说的暗号,坐在临近煮茶锅的第一张桌子侧面的小板凳上,硬邦邦道,“我不喝茶,只听书。”

    说书先生看他一眼,没说话。

    小伙计说,“真对不住,正午先生休息。”

    血止杀道,“我要听的,是天朝传说。”

    倚着茶棚一根柱子打盹的茶棚老板猛然惊醒,打了个哆嗦,双眼瞬间警惕起来,看他一眼。

    仔细打量过后,这看起来三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迎过来,堆笑道,“对不住,这位客官,那位说书先生今日没来,您要不改日再来?”

    血止杀道,“可我听说,这里的说书先生是位位都会的。”

    这次,那位为说书先生终于正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了茶棚老板一眼。

    接到目光,茶棚老板点点头,退回到那根柱子旁继续打盹去了。

    说书先生施施然站起来,走到血止杀旁一把长椅前,一撩衣摆坐下,抚着胡子道,“这位客官有所不知,我们这里的先生虽然人人都会,但每位先生会的段子都不同,不知客官想听那一段?”

    血止杀想了想之前从泗川土地那里听到的分类,斟酌道,“那便……齐天大圣寻人救师那一段吧。”

    “哦?客官也知道这一段?不知客官可曾听过三师弟的三句真言?”

    说书先生仿佛很感兴趣般道。

    心知这是最后一句暗语,血止杀心里也有些紧张。“大师兄,师父被妖怪抓走了;二师兄,师父被妖怪抓走了;大师兄、二师兄,师父被妖怪抓走了。”

    说书先生满意的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便给你讲一段相关的吧。”

    血止杀立刻集中注意力。

    那向导并不在茶棚里,只有从说书先生口中才能得到向导所在的信息。

    “喧哗中自有荣华衰败,六朵梅花定一生穷富,猜大猜小才是入了迷障,一切皆幻只唯百家衣钵。”

    说书先生意味深长道,“这句话,客官,可要仔细体味啊……”

    细细思索后,血止杀便明白,恐怕这次的向导,和赌场有关。

    “谢过先生。”对说书先生拱拱手,血止杀便告辞离开,走前在桌上留了一枚金锭。

    那说书先生看也不看,回到自己的桌子后。

    倒是看似休息,其实一直关注着这边的茶棚老板被惊醒了。“使不得使不得!”

    老实的老板赶紧攥着金锭追上来。

    “客官!这太贵重了!”

    血止杀淡淡看他一眼,道,“没什么,贵不贵重,皆看值不值得,我在你这里得到了有用的信息,这就值得。”说罢,便大踏步离开。

    他还要去找这个村里的赌场。

    茶老板腿短追不上,眼睁睁看着那个人迈的步子也不大,却跟风刮似的一会儿便没了人影。

    “这,这……”

    老板看看那怪人消失的地方,又看看手里成色不低的金锭,只觉烧手的很。

    说书先生放下茶杯,慢悠悠道,“那家伙显然不缺钱,既然给了你,你便收着就是,咱们天天给人当传声筒,也不容易,是时候该加加工钱了。这种赚外快的机会可不是每次都有的。”

    老板看着那枚沉甸甸的金锭子,有些不安。

    以前也不是没人给过,不过大都是散碎银两,还没人给过这么多。

    小伙计偷眼瞄了那锭金子,只觉得眼都被闪花了。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咽了口口水,小伙计道,“老板!你就收着呗,那人明显都不要了,咱不要白不要啊!”

    “你闭嘴!”

    对这个滑头的臭小子,老板就没那么好声好气了,不过还是犹豫的把钱放进了怀里,准备过两天涨涨工钱。

    血止杀转了一圈,却没看到本应在村里的赌场。

    面色不豫的盯着路边一棵树,血止杀心道这不应该。

    按理说,应该很容易找到。毕竟这村子不大,而且店面也很少。难道是刚才错过了?

    不可能,自己可不是愚蠢的凡人,怎么可能会看漏?

    那就是……赌场并非在这村里?

    也不可能,向导不可能不在村子里,这是那些向导遵守的规定。

    那……

    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

    血止杀想了想,走进旁边一家餐馆,问一个正在用饭的村民,“这位兄台,这村里,有没有一处赌场?”

    那村民看他一眼,摇摇头,“没有,这村里没有赌场。我在村子里生活了小半辈子,还没听说过这里有赌场的。”

    血止杀面色更阴沉了,“多谢。”

    刚准备离去,那村民却叫住他。

    “喂!这位小哥,你若是实在手痒,每日傍晚,村口都有一群闲汉聚在一起玩骰子打发时间,你可以去那里看看。”

    闻言,血止杀顿时茅塞顿开,心情也好了,回头对那村民道谢,然后朝村口走去。

    此时正值正午,村口一个人也没有。

    倒是有个要饭的缩在村口路边的树下休息,旁边还摆着一个破碗。

    血止杀有些犯愁。

    难道要等到日暮西山?

    他可不耐烦枯坐一下午。

    不过,他总觉得那个地方不止是赌场这么简单。毕竟,那四句话里有“一切皆幻”这句。

    血止杀是聪明人,敏锐的从说书先生的语气里察觉到,后两句才是最重要的。

    那么,先前提到的赌场,就只是一个引子,一个另外的线索。

    “只唯百家衣钵……”

    血止杀看着空荡荡的村口。“这又是个什么意思?”

    突然,树下的乞丐伸了个懒腰,一点不收敛的哈欠声,吸引了血止杀的注意。

    看着他身边那个破碗,血止杀突然灵光一闪。

    百家衣钵,除了和尚,不就是乞丐了吗?

    这人顿时茅塞顿开,脸上也有了笑意,朝那个衣衫破烂的乞丐走去。

    走近了才发现,这乞丐衣衫虽烂,但是却新,上面只有一点灰尘泥污。而且衣衫破的也太过分,不像是旧衣穿久了弄破的,倒像是故意做出来的,都看不出本来是什么样式。

    而且这乞丐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虽然有灰,可看皮肤,不像是日久不洗澡积出的赃物,倒像是故意摸上去的煤灰。

    脸上的灰也太多了。

    还能看出隐约的指头印。

    见有人靠近,这乞丐机敏的看过来,一双眸子亮的瘆人。

    血止杀这才发现,这乞丐居然是个身强力壮的青年。

    他顿时笑了。

    觉得血止杀表情有些怪,这乞丐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堆出一脸笑,举着破碗举到脸前,对血止杀讨好笑道,“世道艰辛日子困苦,无以维生只能乞讨度日,这位好心的大爷,麻烦施舍点吧。”

    血止杀从怀里掏出几枚散碎银两,笑着放入乞丐的碗中,“用雪里釉的古瓷来讨饭,阁下也真是舍得。现如今的乞丐,都这么有本钱了吗?”

    那乞丐看了眼破了口还脏兮兮的白碗,叹一口气道,“唉,我也不想啊,这不是没办法吗。不小心把碗打破了,就被母老虎吼过来了。”随机他又高兴起来。

    “幸好有你!不然,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讨够二十两银子。”

    捏出那几枚银子掂了掂,“乞丐”顿时一喜,“你这小子除了脸俊,没想到还挺有钱的!加上这几颗银子就够了!”

    “乞丐”一个鲤鱼打挺,也不见双手撑地,就从地上跳了起来,伸了个懒腰,骨头缝都撑的劈啪作响。

    拍拍血止杀的肩,这小子笑的露出一口大白牙。

    由于脸被涂黑,他的牙也就显得格外的白。

    “谢啦,兄弟!”

    因为他的动作,血止杀肩上眼见着就多了三个重叠的手掌印,看得他脸抽搐几下。

    揉着被老树皮硌疼的肩膀,这小子呲牙咧嘴的抱怨,“我估计是第一个连续做了一个多月向导的人了,真倒霉!”

    从他的只言片语里,血止杀也大概猜出了怎么一回事,暗暗验证了自己关于向导并非一人的猜想,但是却没在这上面多说,只笑着打趣,“看来这村里没多少有钱人。”

    “就是!”这小子气氛道,“那母老虎就是故意的!这村子又小又穷又偏僻,行脚的商人都不来,我要是干等,猴年马月才能讨够二十两!”

    “不过,雪里釉的古瓷,看这年头……”血止杀拍去肩上的巴掌印,从这小子手里用三根指头捏过那个碗,用指甲剥去一点粘粘的尘土,仔细看了看尘土下露出的瓷器。

    “……看起来年头不算久远,二十两,应该正好。”

    “……”瘪瘪嘴,那小子又拍了血止杀后背一下,“兄弟,就给我留点抱怨的资本吧!”

    血止杀:“……”

    无视血止杀的一脸黑线,这小子笑的没皮没脸。

    “哈哈,我一看你丰神俊朗风流倜傥,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果然是来找我的不是?既然你都千辛万苦找到这里了,我也就大发慈悲带你去白痴村吧!”

    血止杀:“……我要去的,是归隐村。”

    那小子又哈哈大笑着拍了血止杀后背几下,“哈哈哈就是白痴村没错!好了不多说了,想来你既然能找到这里,也是有些本事的。走走走!不说废话了,咱赶紧去。”然后又小声嘟囔道,“他妈只让我晚上回去,还不许我在村子里要饭吃,他妈饿死老子了……”

    “个母老虎!”

    血止杀:“……”

    这就是传说中全是高人的归隐村的人?

    ……

    为什么看起来如此不可信……

    不过……

    能坚持一个多月只吃一顿晚饭,这人……在凡人里,也算是高人了。

    虽然看起来不太靠谱,本身也确实不太靠谱,不过幸而这家伙并非路痴。

    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通往传说中归隐村的路,实在是……

    总之……同样一棵树。血止杀的眼神在一棵平白无奇,只是树枝上有一道刀痕的树上扫了一下。这已经是第五次了。

    如果不是因为他并非凡人,恐怕此时也会被绕晕吧?毕竟这小子挑的路,都是些景色相近没有参照物的路径。

    见面前的年轻人又换了条路,血止杀不禁脑门抽了抽。

    不知道他还要绕多少圈,若非不想暴露身份,真不想浪费时间在自己已经摸清的地方上。

    幸而,似乎面前这小子也觉得绕够了,又在几棵树里穿过去,血止杀敏锐的闻到一丝酒香。

    深山里是不可能有酒的。

    除非……这里有人烟。

    血止杀不禁勾起嘴角。

    终于到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两人便行至一山间窄道前,道口两边都有碎石堆积,两边山势巍峨,让中间的夹道看起来愈发狭窄,那似有似无的酒香,便是从其后飘来,似乎还夹杂着饭食的香气。

    血止杀抬头,目光透过密密麻麻的枝桠,观察到泛着橙红的霞光。

    ……

    这小子居然带着自己在树林里绕了两个多时辰。

    明明只要绕过一个山头、再穿过一片森林就能到……

    却白花了两倍多的时间……

    血止杀开始迟疑自己到底是,该为人类的狡猾和谨慎而拍手称赞,还是为这些虫豸无谓浪费时间的行为感到唾弃。

    穿过窄道,那风中的酒香越发浓烈,还带着酒糠的微臭。

    “嘶————哈!”

    大大的吸口气,那个方向感不错的年轻人张开手臂发出一声喟叹,“还是这里的空气好啊~”遂放下手臂,径直朝木制大门的村子走去。

    “那个村子实在是太臭了,村民一点不讲究卫生!”

    血止杀跟在这年轻人身后,打量四周的情况。

    一进大门,年轻人就冲着离门口最近的一家酒坊门口打了声招呼,“呦!张大爷!”

    那里有个正弯着身子淘酒的壮年男子,闻言狠狠瞪了年轻人一眼,一张方正的国字脸脸严肃到有些刻板,看起来倒是个很方正的人,身上带着一股严肃老实的气质。“说了多少次了李二,叫我叔!”

    李二,也就是血止杀遇到的向导,嘻嘻哈哈的看回去,一点不在乎对方要冒火的目光,“好香啊,这次是梨子?橘子?嗯……好像还有点栗子。”

    那大叔一脸无奈,皱着眉道,“就你鼻子尖!”

    闻言,血止杀微讶,看过去。

    这确实是家酒坊没错吧?

    李二继续嬉皮笑脸道,“嘿嘿,记得给我尝尝鲜啊!”

    那大叔看起来严肃,却意外的好脾气,虽依旧没好气,但话却没那么强硬。“知道了,你这无赖!”

    李二也不生气,笑呵呵的继续往前走。

    血止杀发现,虽说名为村,这山谷里被开垦出的平坦土地,还真不少。粗略估摸着,似乎有个中小城镇那么大,因为住户数目倒是蛮合乎村子的人数,所以看起来尤其空旷。

    至少,在离村口多半里的范围内,只有三户人家。

    一户是就在村口搭建的木屋。

    这间屋子不大,而且就在村口一侧,比起人家,更像是看门的。

    除了那家酿物奇怪的酒坊,还有一家。

    看起来,像是普通农户,前面是间屋子,后面用篱笆围起来一块地方,里面还有几间屋子。屋外挂着串起来的干辣椒和玉米,门口放着耙子锄头,上面沾满泥土,似是经常使用。

    “哎呀!差点忘了。”

    作为向导的青年突然一拍脑门。

    血止杀抬头看去,正见对方呲着一嘴大白牙,对自己笑的见牙不见眼。

    “还没问你呢,小哥,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血止杀挑眉。这个问题似乎,是一开始就该问的?

    ……

    果然不靠谱。

    “寻人,帮忙。”

    “哦?”这年轻人笑容微敛,转过头继续领路,脚步却有些缓。“还不知,这位小哥要找哪位帮忙?”

    血止杀勾唇邪笑。

    “神上神,人中人,异界来客一缕魂。”

    那青年脸上的笑彻底消失了。

    “哎呀呀……这可真是。”

    挠着头皮,这小子有些苦恼道,“没想到你还挺能耐,要是你不知道暗语,我就不用把你带去了。”

    “哦?”血止杀道,“难道,有什么不便?”

    “简直太不便了好吗!”年轻人抱怨道,“那个母……那位大人可是我们这里的大人物,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见到的。”

    “啧……”

    心知对方在糊弄自己,血止杀有些不豫。

    动物能打探到的消息,可远比人具体。那位时间罕见之人,分明就是个平和到令人惊讶的人物,除了身具异能外,和常人无异,在归隐村里,也是平和的很,仿佛自己就是个普通人,从不曾有什么特殊的架子。

    对对方的糊弄心知肚明的感觉,并不好。

    尤其明知对方在耍花招,自己还不能拆穿,这真是……

    总之,某位脾气本就不算好的主,非常不悦。

    不过……未免打草惊蛇,他决定忍。

    “你的要求,找别人办不到吗?”那位青年双手枕在脑后,懒洋洋道。

    “你是想寻人治病,还是想打听消息,亦或是报仇避灾?”

    “寻人。”

    “那,”青年的态度突然轻松起来,“我带你去找周……呃,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百晓生吧。”他转过头来,笑的一嘴白惨惨,更显的脸黑。“这位百晓生……你该是听说过吧?毕竟听你脚步,也是练过的。嗯,功力还不浅。”

    “……”

    对不起,天生的魔刀化人,即使不练,武功也是如此。

    “在下武学乃是家传,非是江湖中人教授,所以不知。”

    ……更对不起,除非帝王将相,天星降世这种身具气运之人,否则便是再能力出众者,但凡是凡人,绝不可能被天道记录,因此……

    他还真不知道。

    若是涉云真在,想必一定能知晓……

    血止杀不禁开始想念那个学识只在自己之下的人了。

    虽不弱自己博学,但那家伙也算懂得不少,且对这些人间信息远比自己了解的深,若是他还在,想来一定能知道这“百晓生”是何人。

    啧,这么久不见,还真有点想……咳!那家伙一定很想自己,一定是在无时无刻不在期盼自己赶紧出现去救他。毕竟,那小子那么胆小。

    血止杀点点头。

    没错!就是这样。

    然后又在心底叹息一声,心道,看在,那家伙这么依赖自己的份上,便再加把劲,加快进程罢。

    虽然在YY,但这一点也不碍着血止杀同时与对方对话。

    “咦?”青年诧异到,“看来老周头的名头也不是那么响嘛,我这还是第一次给他介绍客户,没想到就不知道他。”

    “惭愧。”

    “没啥没啥!你不知道也没关系,我跟你讲讲。这老周头啊,退隐之前是江湖有名的百晓生,天下之事,从江湖之远到庙堂之高,从高门秘闻到小户恩怨,他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说着,这青年脚下转了个弯,看着就要改变方向。

    “你若是想打听人或者是什么传说中宝物的下落,哪怕是前朝遗物或者某个家族的遗腹子,他都知道!”

    “哦?那可真是太好了。”

    见血止杀似乎并不执意要找母老虎,青年明显轻松很多,“哈哈哈~那是那是,要是你想找的人他不知道啊,我就把我这聪明的脑袋拧下……”

    “我要找的,乃是离国岭南王世子,同时身为仙灵谷下任谷主候选人的侄子兼过继子,后拜入剑阁,成为现今剑阁阁主止天霆唯一弟子的,涉、云、真。”

    “……”

    把没说完的话咽进嘴里,那青年脚底下又打了一个转,然后打哈哈道,“其实我们那位只要你真的需要,也不是很难见哈哈哈……既然你这么诚心,那我也就大发慈悲的带你去吧哈哈哈……”

    ……

    幸好自己慢了一拍,没说出后面把头拧下来当尿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