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屋楼

盆里堆成山。她的相亲对象老周蹲在旁边，帮着把晾衣绳绷紧，说“这样不垂”——他总在午后来，因为这时阳光好，能帮着晾床单，看赵婶拧衣服的样子，胳膊上的青筋鼓着劲。 苏海关上装肥皂的盒，说“别泡软”：“老周今早把肥皂盒擦了，说‘赵婶用着顺’。他的袖口沾着泡沫，是晾衣蹭的，赵婶往他手里塞块干布，‘擦擦’。” 魏安往晾衣杆缠布条，说“不硌手”：“赵婶说老周的手总碰铁，凉，找块旧布缠上，‘暖乎’。她自己抓杆却光着手，说‘习惯了’。” 邱长喜做了个晾衣架，铁丝弯得巧：“老周说‘赵婶的小件总掉’，这架带小钩，‘挂得住’，赵婶笑‘比买的实用’。”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老周给赵婶递糖水的动作：“他把水晾温了，说‘搓衣累’。赵婶喝着，说‘比冰糖甜’，老周转...